师您了。”女孩讲完想说的话,抬起头朝金胜宇桀然一笑。
“我先走了,修。”本良留下这句话,便径直走向旁边。
“这样。喂,本良老师,我刚才跟您说的事情考虑如何?或者我买点吃的作为慰问品待会儿给您送过去。”
“由纪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满活力。”金胜宇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随即转过头,“你想要的,是这种朋友关系吗?”
“怎么会呢?老师!”相原骤然起身,“而且那个程度都已经不能称为朋友,简直就是妈妈和儿子。”
“我明白了。”金胜宇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重新坐回座位。
“我姐姐刚刚跟老师您又,又说我的坏话了?”
“没有。”金胜宇摇着头,目光环顾着周围,双手也在上衣袋里搜寻着什么。
“您是要这个吧,老师。”相原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塑料袋,里面放着梅干。
“哦,谢谢。”金胜宇接过后,往红茶里加入一颗梅干,“她刚刚说你为人虽然老实,有时候冒冒失失,但对交代给自己的事情认真完成。”
“真是难得。”相原撇撇嘴。
接着回到刚才,金胜宇问道:“你说我昨天的眼神又是什么?”
“就是在便利店啊,老师。您坐在千矶小姐的车里,然后突然向我投来的眼神,您难道忘了?”
“哦,你说昨天啊。”经他这么一提醒,金胜宇才想起昨天坐千矶车到便利店时候发生的事情。
“那个眼神真的很可怕啊,老师。”一想到那双凌冽冷酷的眼神,相原浑身又泛起哆嗦,“简直就像是老虎看到猎物,然后想要将其扼杀的样子。我到底是做什么事情,让老师您觉得难堪了,拜托您,请说出来,我改正还不可以吗?”
“你有点夸张了。”金胜宇无奈地安慰着他,“相原你并没有做令我难堪的事情。”
“那到底是为什么啊,老师。难道,老师是在记恨我那天关于直木奖的不当言论。”
“没有……”
“那老师,是觉得上次我未经过您同意,擅自改变《梦》的封面排版,让老师您面子过不去。”
“没有……”
“那是因为我对电脑一窍不通,每次都给您添不少麻烦。”
“你没有说到点上。”金胜宇走到他面前,掌心重重搭在他的肩膀,“相原你应该还记得昨天我来东洋前的约定吗?”
“您说的是。”
“就是不要把我此行的真实目的,跟千矶透露一句一词,你貌似忘记了。”
“原来是这样啊。”相原听闻,若有所思地拍着后脑。
“相原,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吧?”金胜宇说道。
“不信守承诺的人。所以,老师对我有意见也在情理当中。”相原缓缓低下头。
“有的时候。你要设身处地思考一下,不信守承诺的人,又怎样会真心实意地做好这份工作。因为他总是抱着这种事情无关紧要,然后敷衍去做,最后完成的一塌糊涂。”
“约定和承诺,真的很重要吗?我一直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