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还用说,当然放鸡汤。”姜惠元走到她旁边,掌心搭至她肩头,指着锅中说道:“先把鸡汤煮一煮,然后在把粥倒入。”
“可我还是想先放粥,稍微煮一会儿,再倒鸡汤。”崔叡娜朝她说。
“那样不就有锅巴吗?”金彩源说,“味道不是很古怪吗?”
“就是稍微有锅巴的鸡粥才好吃,这就是常理。”
“不对,这是叡娜欧尼你自己定下的常理吧。”金彩源干脆帮她下定决心,直接将速食鸡汤倒入锅内,打开煤气灶的开关。
“所以你们这样一说,显得我一点主见都没有。”崔叡娜只能悻悻地盖上锅盖,转过身问道两人,“刚刚胜宇欧巴醒了?”
金彩源点点头,“稍微恢复点精神。但还需要再躺会儿。”
“那真是太好了。”崔叡娜双手掌心合十,以一副虔诚的教徒模样笑着,“祈祷有效。”
“不不不,这跟祈祷没有多大关系。”
两人异口同声地摇头道。
“而且,叡娜欧尼,到最后,你都没有看到我欧巴感冒时的表现。真的很可爱呢。”
“感冒有什么好看的。”崔叡娜不在意地将头瞥向一边。
“惠元欧尼,你应该看到了吧?”金彩源问姜惠元,“欧巴的胡言乱语应该没听过吗?”
“嗯,确实。”姜惠元微微低着头,手指轻捏着下巴,“确实跟个感冒的小男生一样,与其说可爱,倒不如说让人感到心疼。”
“样子很可怜吗?”
“是的。但最主要的还是。”姜惠元回忆着刚刚坐在他旁边的场景,他嘴里一直嘟哝着对彩源充满愧疚的话语,而且还提到鸟羽千矶这个作家,还有大学时代的往事。不止一次重复提到“约定”这个词。是否说明他跟千矶曾经有过很深的交往,还定下重要约定之类的,但不是说,千矶老师跟修老师曾经是对关系要好的恋人,那是否就说明,她得出一个定论,但似乎缘于难以成真而骤然否认,“不会吧。”
“在想什么?”金彩源捕捉到她脸上异常的表情,轻拍着她的肩膀。
“嗯,什么都没有。”姜惠元摇着头,嘴角不知何时换上笑容,“没有其他的事情。”
吃完冰淇淋,金胜宇又陷入熟睡,这一觉直逼午后才醒,他感觉自己的感冒好的差不多,而直接掀起盖被,从床上坐起身,踏上拖鞋,将床头柜堆积的无用物带出卧房,直接扔进厨房里的垃圾桶里。
“胜宇欧巴。”金彩源原本坐在餐桌旁低着头思索什么,听闻耳边传来动静,便骤然抬起头。“不再休息会儿?”
“感觉好多了。”金胜宇说,“而且也睡够了。”
“其他人也倒是很累呢。”金彩源目光朝客厅里处斜视,看到崔叡娜和姜惠元两人蜷缩在沙发上,身子靠在靠枕上陷入熟睡。
“看来今天大家都辛苦了。”金胜宇望着客厅里小憩的二人,小声道了句“抱歉。”,而后坐在金彩源对面的座位上。“本来应该是你们好好的休息天,却因为我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