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室的原因,身上还有着一股贵气,当雪凡音被微雨拉回神时,只觉得浑身一寒,东方辰言已经屋中走去了,雪凡音想着,看来是不小心惹到了这位王爷,接下来还真得小心点了,虽然他长得确实好看,可明显不待见自己。
想着想着雪凡音也已经来到了屋中,东方辰言早已坐在了主位上,微雨上了茶,便与暮雨一同退了出去,雪凡音再在中间,因为怕自己刚才惹到东方辰言,坐也不敢坐,说也不敢说,只等着他开口。
而东方辰言呢,他慢慢地断气起一旁的茶盏,茶盖缓缓地轻叩了几下杯缘,轻轻吹了口气,抿了抿有缓缓地盖上了茶盖,又慢慢地将茶盏放到一旁,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袖,终于他开口了,“这茶不好。”
雪凡音差点憋出内伤,等了他这么久居然就说了这么一句,同时也翻着白眼,暗想:不好还喝。
“你方才盯着本王看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没有想到王爷会亲自过来,受宠若惊。”
“是吗,你什么时候这么能言善道了?”
“凡音只是实话实说。”
“哼。”东方辰言又不是什么不知世事的人,雪凡音这话他又怎么可能会相信。
“坐吧,本王也确实不稀罕来你这儿,只是你兄长之事,本王不得不亲自来一趟。”
“我哥哥,他是不是……”雪凡音虽然未曾见过这个哥哥,但印象中哥哥对她很好,从小便对她疼爱有加,这次出征好像也是为了她。
“他阵亡了,此仗我们虽险胜,可他并未能立下军功,不会有追封。”
“他的尸体呢?”说出这话时,雪凡音的眼眶已经红了。
“尸骨无存。”
东方辰言这四个字似乎抽掉了雪凡音所有的力气,她仰着头,控制着在打转的泪珠,不让它落下,闭上眼,“我知道了。”
东方辰言从未见过这样的雪凡音,在他眼中,雪凡音是懦弱的,遇事总是躲着避着,这样的冷静是他不曾料到的。良久,雪凡音睁开了眼,依旧是红红的,“多谢王爷如实相告。如没别的事,凡音先失陪了。”
说完便往房中走去,只留下了东方辰言一人在此。东方辰言自也不想在这久待,也出了梨舞院。
回到房中的雪凡音再也绷不住了,趴在桌子上,任凭泪水不断地往下落,东方辰言走后暮雨和微雨也赶了过来,只不过被雪凡音的一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我没事,只想休息一会儿。”拦在了门外,天渐渐暗了下来,雪凡音哭着哭着,就不知不觉地在桌子上睡着了,也可怜了暮雨微雨在门外守了一晚。
日出东方,四月阳光是温暖的,透过窗户照着那张还带着泪痕的脸。雪凡音醒了,只觉得脖子和眼睛都好酸,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上怎么能不算呢。昨天的一切总觉得那么不真实,出于本心,多希望那只是一个梦,可是发酸的眼睛,脸上的泪痕,告诉她,这些都真实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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