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东方辰祈的回答,皇帝很满意,只要辰祈可以独当一面了,他便可以将东方辰言的兵力分给辰祈,也不必担心东方辰言会一人独大。早朝其他的也无非是一些政事,很快也就下朝了。
“皇上,为何会同意让言王爷去城门迎接月城的人,难道不怕那月龄小姐真与言王爷在一起了?”大太监不明白皇上明明不希望言王爷的势力扩大,当初就是为了防止言王爷娶月龄,才订下了与雪家的亲事,可现在又为何给他们机会在一起。
“暂不论雪凡音会如何,宋梦琴知道月龄与辰言在一起,想必也消停不了了,这几人缠着辰言,他还有何功夫做别的事。”皇帝呷了一口茶,“以辰言对雪凡音的在乎,与月龄怕是不可能的,而以月龄的骄傲又怎会甘心为妾,除非与雪凡音换个位置。朕在赏花宴时见过雪凡音,怕是没那么容易,如此一来,辰言便有得忙了。”在皇家少不了的就是算计二字,哪怕是骨肉至亲,父子之间更多的也是君臣之礼,越是到高位,越怕失去,疑心也越重。
东方辰言回到王府时,就看到第一剑、仇夜天在梨舞院与雪凡音有说有笑,难得的是是非竟也坐在一旁。是非与雪凡音在一起是第一次这么和谐,而那两个人为什么来的他也能猜到一二。
“言哥哥,你回来了。”是非一眼就看到了刚进来的东方辰言,立马起身就跑了过去,站到了东方辰言的身边。
“凡音,他们俩还挺配的。”仇夜天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对着一旁的雪凡音说。仇夜天说得很轻,东方辰言也听不到他在雪凡音耳边说了些什么,只猜着不会有什么好话。
雪凡音微微转头,撇了仇夜天一眼,这人还真是不嫌事多,刚刚给她普及了东方辰言的风流史,现在又在这添乱,跟东方辰言是兄弟吗,这简直就是敌人啊。这样看来,第一剑比他正直多了。
东方辰言也走了过来,先瞪了仇夜天一眼,这家伙总是一副痞痞的样,没个正形,也不知道跟雪凡音说了些什么,月龄的事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先斩后奏,也不知道仇夜天这家伙是怎么添油加醋的。
“进去,有事与你讲。”不管他们说没说,他都要亲自与雪凡音讲。
“言哥哥,你就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讲吗?”是非就不明白了,这一回来就只跟雪凡音讲话,还要隔着他们,有多重要的事啊。
“如果是月龄的事,我已经知道了。”雪凡音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波澜,只是平静地告诉东方辰言。
“凡音,我不知道他们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有的事我要亲自与你讲。”雪凡音越是平静,东方辰言越是不安,暴风雨之前总是宁静的。
“辰言,我虽然没那么大气,可不至于草木皆兵。”雪凡音看着东方辰言,她真的不是那种一点小事就闹个不停,一点风声雨声就逮着对方质问的人,或许就是因为她太大气,才会让那人慢慢将她忽略了。
“雪凡音你心也太大了!”第一剑淡淡地说,可是心里想的是雪凡音究竟是真大气还是装大气,也想看看东方辰言要怎么接,双眼便盯着东方辰言。东方辰言与第一剑也是真冤家两个人都用眼神较着劲。
于是未等东方辰言接话,是非先忍不住了,“雪凡音是不是不在乎言哥哥,否则怎么会不介意呢?你不在乎我还在乎,言哥哥,月龄真的会嫁给你吗?”月龄当时非君不嫁的宣言可是没几个人不知的,当然第一剑是个例外,现在月城让月龄过来说不定就打着成全她的主意。
“我不会再娶任何人!”这话是说给雪凡音听的,东方辰言给雪凡音的是一个承诺,他用以眼神告诉雪凡音,希望相信雪凡音安心,毕竟明日出城定会与月龄碰面,他自然不会主动亲近月龄,可众目睽睽之下月龄若是非要缠着他,他也不能把人扔了,到时若有什么话传到雪凡音耳朵里,也不知她会怎么想,还是先给颗定心丸放心些。
“我放心了,言哥哥向来说话算话。”雪凡音没有说什么,倒是是非在一旁松了口大气。这丫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明那么粘东方辰言,可听到东方辰言这么说居然还放心,她难道不知道东方辰言不娶的任何人也包括她自己吗。
“噗嗤”雪凡音听了是非的话真不知该说她天真无邪呢,还是傻,帮自己争取了这么一句诺言,却葬送了她想与东方辰言在一起的幻想,居然还能放心地傻乐,是非还是挺可爱的。
在场的人除了是非和东方辰言,其他的也跟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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