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想这些疑神疑鬼的东西”,东方辰言不免提醒道。
“不想了”,再这么下去,别说东方辰言了,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神经病了。
“对了,上次与你讲明朗与暮晴的事,你有何打算?”在柳城因为柳燕尔与雪家这些事,雪凡音都忘了他们俩了,这会儿看到马车外骑马英朗的明朗才又记了起来。
“瞎操心”,东方辰言严重怀疑雪凡音是不是闲得慌,现在都开始干起媒婆这行了,而且他真的不喜欢雪凡音关心别的男人,虽然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可心里还是有点小别扭。
“好了,回去再说,好困,我要睡会儿。”说着就趴在东方辰言的怀里闭上了眼睛,或许是东方辰言给她的那份安全感吧,在东方辰言怀里,雪凡音总能很快地睡着。
东方辰言拿过一旁的披风,轻轻盖在雪凡音身上,身子也不敢随意动,生怕一动便会吵醒熟睡的雪凡音。
次日,东方辰繁与仇夜天回到皇城,东方辰繁得知东方辰祈要出征的消息已是紧赶慢赶,甚至连晚上也不曾休息,可终究还是差了一天,最终也未能送辰祈出城。
“还是迟了一步,不知他何时才能回来,我该早几日回的。”东方辰繁站在皇城最高山山顶,山顶的风吹动他的长袍,他知辰祈已早他一日出征,一回城,来不及回府,便往这山上去,可尽管山高,却依旧看不到远征的人儿。
“不论你何时回来,终要与他离别的。”仇夜天站在他身旁,自从这次两人行后,他们之间也不仅仅只是靠东方辰言维系着的兄弟关系,仇夜天对东方辰繁更了解了,自然与他的关系也更进一步。
“回去吧”,既然已见不到他在此多留也无意义。
东方辰繁并没有直接回繁王府,而是去了那件离他城郊小屋不远的小山坡上,他站在一座矮矮,四周干净又开着各色菊花的坟前,墓碑上“东方辰繁之妻”六字清晰可见,可见他时常来此打理。
“云轻,我回来了,我去看了师傅,你放心,师傅他很好”一边说着,一边将这些日子他不在时长出的一些杂草除去,“云轻,你要我做的究竟是何事,这么些年,也不知托个梦给我。”云轻从未在他的梦中出现过。
仇夜天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东方辰繁这么旁若无人地与云轻聊着,他一直知道东方辰繁对云轻的情谊不浅,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身边都没有一个女子,却不知他对她用情至深,踏入这儿时他便感受到了。
“云轻,我要回去了,又要留你一个人在这儿了,你放心,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要把师傅也接过来,他若不愿意,我便带着你去见他,我们还想以往那般……”此时太阳已在西边散着温和的暖色光芒,他不舍却也得离开。
“快走吧,辰昕知道你今日回来,定然等着呢!”仇夜天一直站在一旁未曾打扰他的自言自语,现在他自己发话要离开了,便上前说道。
“嗯”,东方辰繁知今日知道他回城的定不止辰昕一人,若再不回去,难免惹人猜疑,他不是如此不顾大局之人。
“我先回别院更衣,若有人问起,就让下人说,我回来后,一路劳顿,身子不适,先回别院休息了”,言下之意便是让仇夜天替他到繁王府打点了。
“东方辰繁,你这是把我当下人使了”,忽然间仇夜天就觉得自己被坑了。
“你轻功好,物尽其用”,说完便留仇夜天一人在风中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物尽其用,不对呀,东方辰繁我是人,轻功不是被你这么糟蹋的!”仇夜天反应过来后,冲着东方辰繁的背影大喊,“你与辰言一样,都这么会欺负人”,虽这么说着,还是得帮他把这事办好。离去前,仇夜天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周围雅致的小坟墓。
“娘亲,花楼主传信,说雪凡音竟是雪家嫡女!”花情看着手中第一剑飞鸽传书而来的信件,一脸惊奇地急忙拿来向花芯汇报。
“他的女儿自然是嫡女,雪凡音可有跟那个老家伙回去?”那次第一剑传来的画虽然太丑了,可她依稀能猜到当中有一人应该是那人。
“没有,雪凡音与东方辰言回去了。花楼主说他们并没有为难雪凡音与东方辰言,只说让雪凡音自己决定,未曾死缠烂打的。”
“他们倒是想通了。”花芯看着手中第一剑传来的密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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