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愉从东方旭愈发深沉的眼眸中知道他想起了她,“你想之乐了?”没想到他还惦记着之乐,得不到的总让人怀念,或许之乐已永久地活在了他心底,若这样,之乐是幸福的。
“朕一直念着她,你信吗?”最深的思念他只敢与凤之愉讲,连东方辰言他都不好提起一个字,因为那孩子始终认为是他害死了之乐,根本不会听他的解释。
“我信!”凤之愉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她相信东方旭,虽然在有些事情上他不择手段,他的方法很卑鄙,可作为帝王,他或许只能如此,从前他如何待之乐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凤之愉可以确定,不论他与之乐最后如何,他对之乐都付出过真心,只是这份心保存的时间太短了,“为何要那么对她?”其实辰言对雪凡音的感情有几分像东方旭,当初东方旭不顾众臣反对,执意给了之乐一个仅次于皇后之位的皇贵妃头衔,当时他说,他只想让之乐知道虽然在名分上之乐成不了他的正妻,但他的心里,之乐就是他的妻。
“朕是皇帝!”苍白得不知是解释还是强调的话,却又那么凄凉,同样的话东方旭对凤之乐也说过,“朕处处打压辰言,猜忌辰言,只想打消他的野心,这个位置不是所有人都能坐的。”面对凤之愉他才会有那么多的话,那么多的解释,那年凤之愉若不离开,或许他与之乐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求而不得你已体会,可为何还要辰言再体会一遭,这孩子自打之乐离开,将什么事都压在心里,如今有一个雪凡音陪着他,你们却还想方设法将他们拆散,难不成你要将他们母子都逼到同一地步才肯罢手?”凤之愉后面的话已是质问。
“朕怎会如此想,辰言是朕的儿子,是朕与之乐唯一的孩子。”以东方辰言的放肆,东方旭早可将他废除,贬至荒蛮之地,可他尽管气,尽管算计他,却没有那样做。
“不知是你,还是上天,对他们很残忍,有的秘密就让它在心底发霉吧!”极力隐瞒是他们唯一能做的。
“秘密”两字带给东方旭一阵震撼,他知道凤之愉口中的“秘密”为何物,没想到她也知晓了,“你我都知还是秘密吗?雪凡音终有一日会知道真相的,长痛不如短痛。”所谓秘密,有第二个人知晓便没有隐秘可言,而凤之愉已经不是第二个知道了,辰言应该也知道一部分,就说明还会有第四个第五个。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后悔吗?”凤之愉一直不清楚是什么可以让东方旭痛下杀手。
“人从来没有悔棋可走。”如果再让他选择,东方旭相信在当时他还会如此选择,只不过另一个被选择的对象会有所不同。
“你答应我,这个秘密不论如何,你不要告诉雪凡音,告诉辰言,如果是之乐,她很乐意看到他们两个做对恩爱夫妻。”如果是别人说的,那便是天意了。
“辰言没有篡位之心,朕绝不会提起一字。”辰言对雪凡音的心经慈安殿一事,东方旭已十分清楚,正如凤之愉所言,自己伤过的何苦让孩子再伤一遍。
“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向朕解释的?”
“我该解释的事多了,比如如今突然出现,比如当年不辞而别,甚至更久远之事,不知皇上要听哪一件?”凤之愉做事鲜少按章法而行,若件件要解释,许多事怕她自己也忘了,当初为何如此。
“你愿意解释多少,朕便听多少。”对凤之愉,东方旭从来不强迫,也强迫不了。
“那你这几日别做事了,好好听我解释吧。”不光光是解释,还有别的事要与他谈。
“你也不怕旁人误会些什么!”东方旭半是责怪半是宠溺,之愉从来没有男女之防,与谁都是如此,除非真遇上了她心里之人,才知晓何为害羞。
凤之愉不以为意,“该误会的早误会了。”她与东方旭之乐在时就是这般,误会他们的人也不少,不过之乐知道她的心,东方旭对她也无多的想法,所以别人怎么想随意,她凤之愉才不会庸人自扰。
兰妃与木青青便是将凤之愉视为对手之人,有共同要对付的人很容易就走到了一起,何况他们要对付的不止一人。
不知不觉之中梅花已含苞待放,柳叶已变枯黄,随风吹过,悠悠落下几片叶子,这一年的第一场雪也静悄悄地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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