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辰言心甘情愿为雪凡音沦陷,明朗刚开始还不理解,“王爷那回离京,是属下第一次看到您那么着急,那时还觉着奇怪,还以为您是有什么目的,直到后来才知,您只是为了王妃的安危。”到了后来,明朗明白了东方辰言的心思,尤其在云县那段日子,他看到面无表情的王爷,会笑,会因为王妃的一句话怒,也会与别人争风吃醋,他总算像一个平常人那般。
“明朗,其实一开始我怎么会没有目的呢,但是有时候心里想的往往比脑子转得快,就不由自主地随心而做了,幸好我没有因为她的身份对她做了什么过分之事,更庆幸我最终娶了她。”当初东方辰言若在雪极融死后悔婚不是不可,但是他没有,不仅仅是为了一纸婚约,更因为……
“若非王爷当时不计前嫌娶了王妃,只怕她已不在这世上。”明朗道出了原委,东方辰言在雪极融出事后,便知事有蹊跷,调查之下真相便浮出了水面,而皇上也在那时与他讲,这门婚事本就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可找个理由毁了,但是东方辰言拒绝了。
“我若早些发现这当中的计谋,雪极融与雪凡谦只怕都不会有事,是我欠雪凡音的。”正是这样的想法,所以即便新婚就受到雪凡音的冷待,东方辰言也未将她如何,除了冷落她,偶尔训她一回,东方辰言也没有再对她做过什么,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了自己与雪凡音的这段情,世事确实奇妙,总是在不经意间,有了他的安排,东方辰言冷毅的脸上总有那么几分温柔为雪凡音留着。
“王爷,凤来国之战我们何时能结束?”说实话,这一仗,明朗也未东方辰言紧张,他是个不败的神话,若这回失了手,回到朝中,不知要受多少人的白眼,很多事情都是很现实的,权势尤为如此,只要东方辰言一败,兵权极有可能被皇上收回,而那些平日王爷前王爷后的一个个都只会落井下石。
东方辰言转头看向明朗,“难不成你也有佳人等你归去?”东方辰言此时忽然想到了雪凡音欲将明朗与微晴凑一对的事,便问道:“明朗,你我兄弟多年,实话实说,你可有意中人,或早已情投意合之人?”明朗的年纪也不小了,确实该成家立业了。
明朗抓了抓头发,脸立即红了起来,“王爷玩笑了,属下整日在军营中,哪有什么意中人,只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终生大事,明朗还真的没有想过,听到东方辰言这么说,明朗自然而然就这么回答了。
“如若本王给你牵个红线呢?”东方辰言对明朗的婚事也算是上心的,反正回到了皇城,这事也不必他操心,自己尽管做着好人就行了,“只是身份地位与你也许无法相比,不知你可会觉着委屈?”明朗好歹是个大将军,而暮晴现在只是雪凡音的丫鬟,这中间相差的可不是一级两级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时雪凡音在打这个主意的时候,东方辰言才嗤之以鼻。
“王爷认定的人定然是好的,属下怎会嫌弃,何况王爷也知,我明朗并非什么名门之后,若非当年王爷不弃,如今还不知在何地流浪?哪来那么多的门第身份之见。”做人不可忘了本,如今好了,怎么可以嫌弃还如同当初那个自己的人呢,明朗是个在军队中成长的人,说话也是直来直去,虽有几分不好意思,可心里的话倒是一句没落的,都抖给了东方辰言。
东方辰言勾了勾唇角,明朗果真是个实在人,如此,回皇城可以与雪凡音交代了,而且还可以邀功了。
东方辰言想的很好,只是他忘了世事多变,何况是在这刀剑无眼的战场之上。第二日,凤来国便再次叫战东逸国,这是在东方辰言的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领军之人竟是那个戴着黑色面具,身披黑色披风之人,不论他伪装得多好,东方辰言一眼便清楚,他是仇夜天,于是原本在城墙之上观战指挥的东方辰言,走下城墙,骑上那匹名叫战炽的战马,马上系一把长剑,便出了城门。
手轻勒缰绳,战炽踢了踢前蹄,便稳稳地落下,回头看了看马上的东方辰言,又转了回来;东方辰言注视着前方,同在马上,正对着自己的仇夜天,心中想着,他为什么会亲自出战,而且在这关键时刻。对于凤来国的战术,东方辰言已有了破解的思绪,只要再给他一两天时间,便可将一切安排好,到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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