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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靠着娘家人。我们是你唯一的亲人了,既然你已经出狱了,何必再去计较从前的事。我在阳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以后要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的。”
祁晓筠冷笑,他的真面目,她早就看得清清楚楚,这种糊弄,不管用。
“你不害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建议你回去带着祁小铃多烧烧香,拜拜佛。冤有头债有主,我看你的印堂都冒着黑气了,多半是有怨魂进了家门,那个女孩死不瞑目,会变成厉鬼天天缠着你们的。”
在她说话的时候,一阵阴风从门口吹了进来,仿佛鬼气一般,让祁东打了个哆嗦。
“如果你非要撕破脸皮,倒霉的一定是你。”
祁晓筠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讥讽,让祁东心里发毛。
“这么多年,我过得是什么日子,你应该最清楚,最倒霉的事我都遇到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该怕的人是你,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没有人会永远一帆风顺,前面越顺,后面就越倒霉。”
祁东的嘴角像被马蜂蛰了一下,几乎歪到了嘴角,“好,我们走着瞧,到时候你别后悔。”
他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祁晓筠去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冻矿泉水,咕噜噜喝了大半瓶。她心里的怒火在熊熊的燃烧,只有靠冰水才能勉强压制。
楼梯拐角处,钱安安一直躲在那里偷窥,给老夫人拉了一曲,她就借口去看陆小姑,溜了出来,准备去花园找陆堇彦,没想到瞧见了这一幕。
她悄悄的回到了三楼,既然陆堇彦已经回来了,就去看看陆小姑,装装样子。
这会,陆小姑正在房间里咒骂着祁晓筠,她真想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钱安安进来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怒意。
钱安安露出了几分关切之色,“小姑,听说你扭了腰,有没有看医生?”
“请医生来看过了。”陆小姑耸了耸肩,眼里划过一道促狭的微光,“安安,你最近经常过来,是因为堇彦吧?”
其实钱安安那点心思,她早就看出来了,如果能拉上她一起联手,那祁晓筠想不死都难。
钱安安娇嗔的斜睨了她一眼,“小姑,你胡说些什么呢?”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挺希望你能和堇彦在一块,可惜让那种下等的贱胚鸠占鹊巢。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怕是赶不走了。”
钱安安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姑,你是什么意思?”
“她嫁过来这么多天了,肯定跟堇彦发生过关系了。”陆小姑一字一字慢条斯理的说。她下得是烈性药,凯蒂没得逞,肯定让祁晓筠趁虚而入了,不然陆堇彦哪能挺得过来。
钱安安仿佛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晃动了一下,“这不可能,她这么丑,堇彦讨厌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跟她发生关系?”
陆小姑撇撇嘴,“堇彦不想,她就不能霸王硬上弓吗?堇彦瘫痪了,不能动,她要强上,堇彦也阻止不了,只能任她为所欲为。搞不好,她肚子里已经珠胎暗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