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荣远望着远处渐渐接近的火把长龙,吓得不禁一缩脖子。
泥马,这么多火把,这是来了没有八百,也得有一千多的官兵啊!
老和尚,小和尚,对不起了,不是我不给你们收尸,实在是荣大爷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
荣远一扭头,当机立断,向着乱坟岗子下面就跑了下去。
下一刻,黑影一闪,荣大爷就又跑回来了。
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他还没有拿呢!
荣远几步跑到慧仁和尚的尸体旁,一伸手,把手探进了尸体的怀里,一把抓出了一件灰扑扑的破袈裟——正是灵智老和尚给他用来李代桃僵的那一件。
他几下乱刨,从袈裟里面找出来一封书信。
虽然这木棉袈裟是假的,但是里面裹着的灵智老和尚写给查永礼外公,“金刀门”杨老爷子的信可是真的,荣远还需要这封信证明自己的身份呢。
荣远把破袈裟一扔,把信叠吧叠吧,连一眼都顾不上看,随便往怀里一揣,然后就好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撒脚如飞,连蹦带跳地逃下了乱坟岗子……
……
两个月以后……
羊城三元里,一片占地广大的宅院中。
一位身材魁梧,鹤发童颜的老者,坐在厅堂的椅子上,正在面色古怪地看着手里的一张信纸。
也难怪这老者看着信纸面现古怪神色,任谁看见这张信纸,估计都是这样一副便秘的样子,谁让这大好的信纸中央,有一个边缘烧焦了的圆形孔洞呢。
“这个,那个……”
站在厅堂里的荣远有些忐忑。
“老令公,信上的圆孔,是孙儿杀出应石寺的时候,让火枪的铅子,给打穿的……”
荣远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个信纸上的圆孔,明明是他手枪走火,打死慧仁和尚的时候,好死不死,正好子弹打在了揣在慧仁和尚怀里的信上造成的。
“哦——?!”
杨老爷子抬起头来,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扫视着荣远。
“你的身上可有枪伤啊?”
“这个……没有……”
荣远摇摇脑袋。
“你身上没有枪伤,那这信上的血迹,又是哪里来的?!”
杨老爷子声色俱厉地一声质问。
也难怪人家质问,那页信纸上,不但有一个枪眼儿,而且整封信都让慧仁的鲜血给浸透了,除非杨老爷子的眼睛是自带X光功能的,否则,能从信上认出来五个字儿,就算是不错了。
“当时孙儿手里的包袱被枪子儿给打散了,信件掉到了血泊里,孙儿捡起来之后就光顾着逃命了,没来得及擦掉血迹,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
荣远赶紧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这点儿难度的问题,还问不住他“截胡小能手”!
杨老爷子眼中精光一闪,“啪”地一声,一手就把花梨木的椅子把手给拍了个稀碎,把荣远吓了一哆嗦。
“竖子!你当我老眼昏花了不成?!当着我的面,还敢满口胡言!你以为你能骗过我吗?”
“那你要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了……”
荣远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膀,一副与我无瓜的表情。
“灵智方丈就给了我这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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