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嘛,这东西捂着太气闷了,人家不要。”
伍媚娘撅着小嘴儿撒娇,红润明艳的俏脸上,一片娇憨的神情。
荣大爷一见这情景,立刻投降了。
“好,好,不盖就不盖,来,喝合欢酒了……”
“人家不要,这酒太辣,喝不惯。”
伍媚娘继续撒娇。
荣远一想也是,估计伍媚娘在英吉利净喝红酒香槟什么的了,可不是喝不惯这边的老白干嘛。
“不喝就不喝,那咱们宽衣吧。”
荣大爷合欢酒的程序也省了,一伸狗爪子就要帮伍媚娘宽衣。
“等等,等等,你急个什么,咱们来玩个好玩儿的……”
伍媚娘一伸手,由打被子底下拽出一捆红色的绳子来。
我了个去!
荣大爷傻眼了。
泥马这伍媚娘在英吉利看来是真没学好啊,这洞房花烛地,竟然就要动用红绳儿?!
荣远虽然住了十几年和尚庙,但他也不是吃素长大的,红绳儿是干啥的他自然是知道滴,问题是知道归知道,这红绳儿具体怎么个用法,到底有何妙处,他除了观摩过几个电影儿以外,却是一概不知。
荣大爷可不愿意承认自己孤陋寡闻,特别是在新婚妻子面前,于是一把抢过了伍媚娘手里的绳子。
“今天是洞房花烛啊,不宜动用重刑,你不知道啊,华夏这边坏人多,屋子外面不知埋伏了多少高手,准备听墙根儿呢。”
“不嘛,人家就要,不用这个不许你上来!”
——泥马,看来这个伍媚娘还是个BT型重症患者。
荣远在伍媚娘鼓着腮帮子,假装生气,杏眼圆睁地娇嗔目光中败下阵来。
“好,好,一切都依你……”
荣大爷一伸手,拿着红绳儿就往伍媚娘身上捆。
“谁说让你捆我了,坐那边椅子上去!”
伍媚娘一把揪开荣远手里的红绳儿,纤细的玉手一指桌子旁的椅子,下了命令,那身上的气质陡然一变,从一个娇憨少女,猛地就变成了皮衣女王。
卧槽!
荣大爷不蛋定了。
泥马你个小娘们儿,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呀,这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呢,你丫就命令起老爷们儿来了,我要不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以后你还不反了天了!
“哎,好!”
荣大爷点头哈腰,乖乖地坐到了椅子上。
伍媚娘一下从床上就蹦到了地上,抹肩头拢二臂,就把荣大爷给捆在椅子上了,力气这个大呀,下手这个狠哪,别说是捆荣远,捆头猪,猪都跑不了!
得,看来,这伍媚娘不但是个BT型重症患者,还是他么的攻击型BT重症患者!
“行,行,小娘们儿,你以为就你会玩儿是吧,一会儿劳资要是不让你唱征服,劳资明天就进宫伺候皇上去!”
荣大爷在心里头暗暗发誓,想着一会儿怎么好好收拾这伍家二小姐。
就这么点儿工夫,伍媚娘已经把荣远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捆了个结实。
伍媚娘抬手一抹香腮和额头上的汗水,长出一口气:
“哎呀,累死我了……”
“累了吧,好娘子,来,赶紧给夫君我解开,夫君我不喜欢让别人捆着,我喜欢捆别人……”
“切——,想得美,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捆上,哪能这么快又给你解开了!”
伍媚娘娇俏的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伸出纤纤玉手,如葱的玉指在荣远的脸蛋子上一通划拉,那媚眼如丝,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地盯着荣大爷的脸。
冷不丁,不知道从哪儿,伍媚娘突然拽出一把刀子来。
伍姑娘抬起一只脚,直接踩到了荣远的腿上,刀子往前一递,直接戳在了荣大爷的心窝儿上。
“说吧,查永礼,你把宝贝藏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