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男孩和女孩一个睡得特别踏实,一个却失眠了一整晚。
但凭借A级混血种的体质,即使三天三夜不睡觉也就那样,完全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较大的影响。
夏弥一早就起来了,叠好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拧开门把手,拿着刚自己的牙刷和毛巾去到了楼底的公共卫生间。这个点大多数人还没醒,趁着这个时间洗漱的话,就可以避免公共卫生间因为有人使用过而传出的恶臭。
夏弥最大的优势就是她完全不用化妆,每天素面朝天,省下了化妆那繁琐的时间和花在化妆品上的钱。
夏弥洗漱完,将牙刷和毛巾放回房间,再一次出了门。
昨天陈鸿渐给他打的的钱他还留着呢,虽然最后付钱但还是他,但夏弥显然不介意昧下他这个土豪的一张红票子。
夏弥走到最近的便利店,给陈鸿渐买了一次性的牙刷和毛巾,又买了些早饭回去。
她回来的时候,陈鸿渐仍静静地躺在被窝里。夏弥也没有去叫醒他,只是坐在床上,弯着腰,双臂顶在膝盖上撑着下巴,静静地盯着他的脸。
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打乱她心境的人,明明就是一个卑微的蝼蚁啊,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能牵动我的心呢?
也不知看了多久,当隔壁传来开门声的时候,夏弥看了一眼手机。
朱奶奶年纪大了,睡不着,每天都是在早上七点左右出门买菜的。
夏弥捅了捅陈鸿渐的腰:“可以起床了,吃早饭啦。”
陈鸿渐眉头皱了皱,眼皮微动,翻了个身,继续与周公的畅谈。
连续几次都没有叫醒陈鸿渐,夏弥嘴角一抽,额头上冒出了几根黑线,和善(核善)地看着某人,我堂堂大地与山之王亲自给你买早饭、叫你起床,你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一只罪恶的手,伸进了被子,向着下方探去。
下一刻,一声惨叫响彻房内。
也亏这老房子隔音效果好,没有引起邻居的关注,否则人家早就报警了。
而房间内,陈鸿渐揉了揉自己腰,眼角还有点点泪光。
“叫我起床就叫我起床,掐我腰干什么!”
“谁让你无视我夏弥大人!叫你半天不起!”
“那也犯不上掐我吧!你有病吗?”
“你有药?”夏弥白了他一眼,扔来一个红色的塑料袋。
“牙刷、毛巾在里面,牙膏和杯子我放门口的柜子上了,自己去楼下的公共卫生间洗漱,然后回来吃早饭。”
陈鸿渐满是幽怨的双眼看了看桌子上热气腾腾的早饭,心头一暖。
他已经很多年不吃早饭了,纯粹就是喜欢睡懒觉。
拿起柜子上牙膏和牙杯,陈鸿渐走下了楼。
这个公共卫生间的卫生还算一般,至少没有很脏臭。而且这个点,除了一些老头老太以外,根本没有几个人起床。
陈鸿渐挤了点牙膏,牙刷一抹,开始刷牙。
嗯,柠檬味的黑人牙膏,感觉还不错。
刷着刷着,他灌下一口水,将嘴里的泡沫吐了出来。刚想继续刷两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陈鸿渐瞪大了双眼,低头看着牙膏和手上的牙杯。
夏弥的柜子上只有一个牙膏和一只牙杯,那这不就是夏弥用过的吗?
这岂不是间接......
陈鸿渐的脸红了起来,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害羞的同时又有些后怕。
他怎么敢强抱她的?
没被一巴掌呼成肉酱真是命大。
看着手上的牙膏和牙杯,陈鸿渐默默地叹了口气。
用都用了,人家女孩都不介意,自己在这矫情什么?
迅速洗漱完后,陈鸿渐回到楼上,夏弥正满嘴油光,咬着一个焦圈,手边是一杯豆浆。
焦圈是一种老京城传统特色小吃,其色泽深黄,形如手镯,焦香酥脆,风味独特。在老京城,男女老少都爱吃焦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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