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中走出,那全都是北极狼!
他们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被整整二三十头北极狼包围了!
高坡上的那头北极狼从坡上跳下,迈着步子走向众人,不同于周边狼群的绿色眼珠,他的瞳孔闪烁着淡淡的金黄色光芒!
“狼......狼神!居然是狼神!”因纽特男人吓得一屁股坐倒在雪地上。
他听说过北极圈深处有一头眼睛是金黄色的北极狼。他带领着几十头北极狼纵横在北极圈深处,哪怕是北极熊都无法在一对一之中伤到它。它甚至曾带领狼群屠杀了一支三十人的猎人小队,只逃回来四个人。所有人都认为那是北极狼中的神祇,因为他们过度捕猎导致北极狼族群缺少食物,而引得狼神亲自下凡。
“教授,那......那是!”
芬格尔颤抖地伸出手指指向那头眼中泛着金光的北极狼,有些难以置信。
“龙族亚种,带有龙血的北极狼。”
施耐德倒是没有避讳地大声说了出来,反正这个因纽特人又听不懂汉语。
“这是有龙和北极狼交配?”
恺撒皱着眉,看着这头拥有白色柔顺毛发的狼王感觉有些恶心。
“恺撒,你真的应该好好恶补一下你的学业了,校长的《龙族家族谱系》课有将龙族亚种的来历。”施耐德取出腰间的那柄PfeiferZeliska转轮手枪,卸下了里面的弗丽嘉子弹,“龙族亚种还有一种除了交配和繁衍以外产生的方法。”
“食用龙血对吗?”
一头红发的诺诺拔出了那柄饕餮,看这样眼前密密麻麻的狼群,感受着从那柄亚特坎长刀刀身上传来的心跳声让她有些莫名的兴奋。
“没错,也许是某些鱼类龙族亚种被这些北极狼捕食,可能吃得多了,摄入的龙血也多了,体内龙血侵蚀了正常的血液,达到了一定的比例,让这头北极狼狼王转化为了龙族亚种。所以,大家不要大意,尤其是女生们一定要小......”
施耐德耐心地讲解完之后,转过头想提醒这群女生,却突然发现这群女生似乎和他预想的有些不同,完全没有什么负面的情绪产生,反而有些兴奋,就像是看到了LV包包的眼神?
三个女生,一个一巴掌就能拍死对面的母暴龙,一个是未来执行部的王牌杀手,一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红发巫女,紧张和恐惧的情绪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三个女生身上,她们有的只是兴奋。
“苏茜,你等会下手轻点,我觉得这些北极狼的狼皮做成衣服应该挺好看的。”诺诺看了一眼自己的同寝室好闺蜜,她可是知道这位室友在狮心会的练习场上有多么彪悍的。
“诺诺,你居然喜欢这种白色的毛皮大衣?感觉不是很符合你的风格啊。”夏弥眨巴着眼睛,脑补了一下诺诺穿着白色狼皮大衣的模样,有些皱眉。
恺撒听到诺诺的话,也脑补了一下,旋即露出惊人的战意。
诺诺穿什么都是好看的,他已经开始想象自己用狄克推多将狼皮剥下来,亲手献给诺诺的场景了。
“夏弥说的有道理,要不当做寝室的地毯和座椅的坐垫怎么样?”苏茜捏着下巴思索道。
“做成包包好像也不错。”
“好主意!上啊,小鸿鸿!”
夏弥挥舞着小拳头,眼睛放着光,仿佛眼前是一群任由她们采购的狼皮而已。
听着三个女生的对话,芬格尔一脸惊悚,恺撒一脸兴奋,楚子航一脸淡然,陈鸿渐一脸蛋疼。
芬格尔心说这三个女人怎么这么恐怖,动不动就说要剥皮什么的,比当初的Eva还......
陈鸿渐则是觉得这群女人事情真多,一剑一个得了,最多吃吃烤肉,非要整什么狼皮坐垫和狼皮地毯,还有包?
但没办法啊,一个是家里食物链顶端的女人,一个是表妹,还有一个准大嫂,
施耐德深吸一口气,现在的学生不能以常理判断,默默地装填了五发弹头用汞处理过的600NitroExpress炼金子弹。
但对于混血种来说,这样的后坐力根本不算什么,
以通常weili的射击姿势就可以正常射击。
这把设计用来狩猎大型猎物的手枪威力足以在一瞬间击倒一头非洲水牛、非洲大象和犀牛等大型动物,说是手炮也不为过。尽管有着恐怖的后坐力,但对于恢复了健康的施耐德来说,也就是需要他用双手紧握的程度罢了。
至于使用这样的武器对这群北极狼来说太过残忍?
开玩笑,这些要真的是普通的北极狼他还会留手,毕竟世界野生动物保护组织已经申请将北极狼列入濒危保护动物了。但既然是龙族亚种,那可就不在界野生动物保护组织的保护范围内了。
“嗷呜!”
在那头体型稍大的狼王的呼喊下,那包围着他们的数十头北极狼开始缩小着包围圈的范围,一步步像他们走来。
因纽特男人赶忙将哈士奇们脖子上的绳套解开。
他不指望这群哈士奇能对付“狼神”,但至少会有几头哈士奇能逃过狼群的追捕,回到安全的地方也说不定。
这些哈士奇的先祖就已经与他的先祖一同出猎了,一代代繁衍下来,这些孙辈的哈士奇也跟在他的身边,陪伴他这么多年,屡次将他从危险之中救下,他也早就将这群哈士奇视为了自己的伙伴和家人。
做完这一切,男人就坐在了雪橇上,啃着一块有些微微冻住的生鱼肝,将其嚼烂,然后吐到地上,嘴里念念有词,这是在祭祀着宇宙之神西拉和海洋女神塞德娜。他只能将生存的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神灵,祈祷着神明能为他们降下一场暴风雪。这样哪怕是有着“狼神”带队的北极狼狼群面对宇宙之神西拉和海洋女神塞德娜的威慑,也不得不选择撤退。尽管北极圈深处的暴风雪对他们来说也是致命的,但至少不是必死的,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但,接下来的场景,却成为了这位当了二十年向导的因纽特男人终身难忘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