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是见血要死人的时候了,你还要再问一遍。
这问题,没等楚京一回答。
倒是有人笑了。
谁笑了。
那半摊、半躺、半站、半坐着的张半道笑了。
“还不明白吗?大先生只是问你喜不喜欢喝酒。倒是你,这暗器让这一问问没了。大先生不是真问你喜不喜欢喝酒,他是不想让我死在你手里。”
在场的人这么一想,哎,好像真是这么个道理。
这种无足轻重,无关生死的问题,现在倒是被问了两遍,摆明了,就是在强行转移话题。
亦或者,强行改变生死。
楚京一看着那来者,又看向更远的山顶。
很是沉默的看着。
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情绪了。
正如他不知道这位师兄的真实心性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算怎么回事?
当我楚京一好欺负吗?
积攒怒火像是被戏耍了的楚京一,更是有了下山的念头。
全是有病的人,满山没几个正常的。
楚京一扭头就打算往山下走。
不玩了,不跟你们这些二货玩了。
“喂,大先生问你的,你还没回答呢?怎么,杀不了我你很气愤吧?哈哈哈哈……”
身后,被打的算是半死的张半道大声笑着,大声骂着,大声讥讽着。
倒是来者,似乎还在等着楚京一说话。
他不这样讥讽,楚京一倒是会把他给忘了。
但他讥讽了,自然,也讥讽出了效果。
楚京一再次转过头来,不看来者,不看远处的山顶,就看着张半道。
上去就是一脚,管他现在是不是残疾,管他比武是不是有道义,管他山上的什么狗屁师兄老师是不是观看。
什么人在做天在看,什么这是蜀仙的试探。
全都扔了,不玩了。
“大先生问的是我,你这东西抢什么话?喝酒?想喝你们喝,我脑袋没毛病,不陪你们喝什么破酒!”
这话是对着张半道说的。
可他这话,声音洪亮,摆明了,是给所有人说的。
甚至山顶上的那几个人。
“你的意思就是不喜欢喝了?明白了,我这就告诉大先生去。”
来者终于是听到楚京一说的“不喜欢”了。
莫名其妙的就要走了。
有这么玩的吗?
就为了一句答案,扰乱了本来可以分出胜负的对决。
但酒痴才不管这些呢,他就在乎酒。
不过,这来者是个传话的,不是他本人,就算是刚才和他随口说的话,他也会不分原由的传出来。
来者正往山上走,却又想起了酒痴的一句自言自语,所以停住脚步,转头对着楚京一说道:“对了,大先生还说了,在他管理的月份,居然还放不开,畏首畏尾的,怕个球啊,龟儿子,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