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儿都不轻易叫人回来,这好模好样的怎么又来了,莫不是又起了什么主意?
一觉出这个可能刘芬芬撒丫子就往家跑,这时候谁还顾虑着形象不形象的。
刘芬芬跑回院子,累的直喘气,头一次见到梅画没喝呼,实在那么功夫,喘口气就直奔屋里了。
艾寒流听到外头的声响,止了话,几个娃子一同看向突然出现的大气喘不匀的祖么么。
不等艾寒流出声,刘芬芬噼里啪啦将自己看到的和猜测的一股脑的倒出来。
艾寒流静默半饷,脸上的情绪丝毫未变,只淡淡地说,“莫慌张,不会再有那事发生了。”
“不,不会?”刘芬芬心下犹疑未定,堂伯家的人都成他眼中的惊雷了。
“不会。”艾寒流非常沉着肯定地说。
那就好!刘芬芬大松一口气,他就是这样无条件地信赖自己的男人,抹了一脑门的汗水,扯着松动的脖领准备去西屋换身衣裳。
艾寒流读了两刻钟的书,孙子们一个个听的非常认真,不管懂不懂的,正襟端坐瞪着眼睛流露出求知的良好态度叫人十分满意,估摸着得活动活动了,就叫芝麻领着弟弟出去转转,自己一手抱着四宝一手抱着大哥儿随在后头。
虽说梅画不爱劳动,可不代表真就没眼力的什么都不做,只不过对于勤劳的犹如小蜜蜂一样的柳春芽,他确实是个懒惰的了。
梅画有一下没一下的躲着案板上的菜叶子和青草,视线贴在儿子身上,二宝三宝苦哈哈的追逐十几只小鸭崽,半大的大白鹅则伸着长脖子尾随两人,快要贴上时,张口就咬,可二宝三宝的屁股就跟装了一个防盗仪一样,眼瞅着就要咬上了,俩人愣是在那一刹那收起屁股两手捂住左右分开狂奔,独独剩下那只晕头的小白鹅呆愣半饷不知该追谁。
梅画瞧着画面喜感非常,乐的前后摇摆,刘芬芬瞅着他太不像样子,疯癫的拍着大腿,摇头晃脑,披头散发,简直不堪入目,蹬蹬瞪上前夺了人的菜刀叫人坐到犄角旮旯里去,免的丢人。
梅画还乐得不停,伸手指着二宝三宝,“多好玩多好玩,哈哈哈~”
刘芬芬,“╰_╯”旁人家稀罕都稀罕不过来,这可好,这拿着娃子当取乐的玩意儿呢!
二宝扭着凹凸不平的胖脸跑到阿么面前告状,委屈地指着远处的小白鹅,“阿么,咬我,坏蛋~”
梅画为自己儿子的语言组织能力点赞,谁有自己小子的口条清楚!搂着胖乎乎的小身子亲香一口,正正拧到姥姥家的裤子,梅画随着二宝的话说,
“那你打它去,不过得等你长大了才行,喏,就跟你大哥那么高就成。”
二宝听着阿么的话,突然来了一句,“多吃饭!”
“哎呦,这个精瓜儿!”刘芬芬就在旁边,摸着二宝的大脑袋喜欢的不得了。
刘芬芬撵着梅画挪窝,就那么点子菜剁了半个时辰了还没完呢,梅画笑嘻嘻的倒苦水,说自己手臂没力气,他今儿觉得身上大好了,恢复如初,可就是使不出来劲儿,刘芬芬原本就担心他肚子里那个,不愿叫他碰这些刀啊棍子的,谁知道一个没注意这人还自己给自己找活,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俩人也没过多争执,柳春芽拉着人去蒸馒头了。
刘芬芬剁菜拌食,大芝麻帮着祖么么捡掉到外面的碎菜,二宝三宝也凑热闹,刘芬芬欣慰的简直不知所以,可他不愿意大孙子做这些小哥儿们的琐碎伙计,就哄着他们去屋里找爷爷,还说叫他们乖乖读书。
大芝麻认真的点着头,听话的领着二弟三弟回屋,每日有几个孝顺活泼的大孙子陪着,刘芬芬再也没有烦忧的事。
前后院走一圈,装食桶空了,准备去洗刷时,眼角的余光溜到大门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和声音,刘芬芬纳闷,这个时辰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