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挥舞大砍刀将一个军曹连肩带臂斜劈地上;跟在后面的小鬼子一下子傻了眼。
小鬼子也不是软蛋,“嗷嗷”叫着三四个围刺涂镇山;被涂镇山上削下砍,左劈右挑全都干掉。
涂镇山在这一厢大发神威时,三四百个教导营弟兄全都大显身手;将五六百小鬼子干死在前沿阵地上。
小鬼子前后死了七八百,伤者无数;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又开始炮击,这一次涂镇山他们没有跑得及;一下子阵亡一二百兄弟。
涂镇山跟前剩下几十个兄弟了,龟田一寿命令小鬼子从四面包围过来。
这一次小鬼子没有打炮,全部采取白刃战;涂镇山一把砍刀砍缺口后一百多个小鬼子被他杀死,可阵地上也就剩下他和荆天明两人。
涂镇山斥骂着荆天明让他给教导团留个种,自己被小鬼子挑出了肠子……
夏日午后的天气热到极点,涂镇山把目光向外面看了几眼;见一个哨兵背着枪站在牢房门口懒洋洋地竖立着,便就声嘶力竭地喝喊起来:“疼!疼死我了!快来人!”
哨兵听见涂镇山的喊声,慌忙用手中的钥匙打开牢房的大门。
牢房门上的钥匙拿在哨兵手中,但手铐脚镣的钥匙却在尹光耀手中。
尹光耀最初的设想是——哨兵即便有心思释放涂镇山,用身上的钥匙打开牢房的门;可戴在身上的手铐脚镣好几十斤重,哨兵没有钥匙打不开;涂镇山想逃还是逃不掉。
这也是童小童当时说手中有打开牢房门的钥匙要将他救走,涂镇山说打开牢房门也逃不走;戴着五六十斤重的刑具逃不多远就会被抓回的缘故。
哨兵把牢房门打开走进来,见涂镇山除去手铐脚镣站立屋地上;惊得目瞪口呆,把手指着他吱吱呜呜。
涂镇山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老鹰抓小鸡似地将哨兵夹在胳肢窝道:“老子不想杀你!最好不要说话!”
哨兵不说话痴呆呆看着涂镇山,涂镇山松开他道:“把身上的枪支弹药全扔地上,乖乖待着甭说话就不会死!”
哨兵把手中的枪和缠在腰间的子弹带全都摘下来放在地上,依旧惶恐不安地盯着涂镇山。
涂镇山要哨兵把他的警察黑制服脱下来,帽子扔给他。
哨兵脱下衣服递给涂镇山,涂镇山穿在身上下摆只搭在肚挤眼;帽子也只能按在头顶。
哨兵见涂镇山穿上自己的衣服仿佛大人穿了孩子的兜肚禁不住笑了一声。
涂镇山冷哼一声道:“笑什么笑?谁让你长得这般锉!”
哨兵的衣服尽管小,可涂镇山穿在身上老远里看还是一个警察;抻抻衣角问了一声:“尹光耀在什么地方?”
哨兵道:“长官,这里是警察局后院;您这牢房是独立的一间,尹队长现在可能正在卧室中睡午觉!”
“尹光耀的卧室在哪里?”涂镇山问了一声。
“报告长官!”哨兵毕恭毕敬道:“尹队长在警察局有间卧室,前院五栋11房间就是!”
涂镇山看了哨兵一眼:“你还老实!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甭想生六根手指头!”
涂镇山走出牢房门,回手把门锁上;向警察局大院走去。
找见5栋11房间,涂镇山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阵,里面传来扯锯般的鼾声。
涂镇山轻轻把门别开来,见尹光耀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身边有个姿色不赖的女子陪着。
涂镇山走到床铺跟前,女子睁开眼睛;见涂镇山仿佛天神站在身边吓得想要呼喊;被涂镇山一把捏住她的喉管道:“敢叫声马上掐死你!”
女子不吭声了,尹光耀还在扯锯;涂镇山手中的杀猪刀在尹光耀脖子上一抹,这厮的脑袋便就滚落一边;猩红的血仿佛喷泉向外喷射。
女子顿时吓晕过去,涂镇山没有理会;看见自己的两把陌刀搁在桌子上,上前几步抓在手中;转回尹光耀跟前把这厮的胸部划开来,心脏、肝脏全都挖出来摆在桌子上。
涂镇山将尹光耀的心;肝、肺排成一行摆在桌子上,重新走到尹光耀跟前左右手上下舞动着;两把陌刀在这厮身上戳出不知多少血窟窿。
涂镇山正在尹光耀身上扎窟窿时胡列拐走进来了。
胡列拐是蹑手蹑脚走进来的,胡列拐蹑手蹑脚走进来时门是虚掩着的,那是因为涂镇山用刀子把门别开后没有关上;叫胡列拐捡了个漏。
胡列拐也不是捡漏,他想趁大伙午休的当口;过来看看他给尹光耀推荐的窑姐秦墨墨把主子伺候的如何。
11房间是别墅建构,分里屋、外屋和卧室;胡列拐走进卧室时却见涂镇山已经将尹光耀的脑袋砍下来,正用两把陌刀在尹光耀身上乱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