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大力听梁家辉说脚下的蜀道公路是蒋介石为剿灭共产党修建的,哭笑不得道:“这也太有讽刺意义了,要不是共产党,我们恐怕还要在李太白诗句中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路上行走吧!”
梁家辉笑声呵呵:“谁说不是?满清推翻后那么多军阀都想做皇帝,袁世凯做了大总统还感到不过瘾,忘乎所以地恢复帝制;结果只做了8天皇帝就在全国人民的声讨中下台!”
扬扬手臂道:“蒋委员长自称是孙中山的学生,在中国搞美国那样的民主;可是枕边还是不容他人的打鼾声,对异党采取斩尽杀绝的政策;但白乐天的诗句些得好: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烈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笑声洪亮:“要是没有共产党,委员长的心思一定不会在这样荒山野岭中修建公路!”
一顿,道:“委员长心事太深沉,是个不可琢磨的人;我们且行且看吧!”
涂镇山笑道:“要是没有这条公路,我们从天宝出发也不会走成都这条路;走成都这条道儿走要多绕一半距离!倘若直接向南插到重庆,那路程就近多了!”
阚大力笑笑:“参谋长说得有道理,从天宝直接插入重庆路程确实要近一半;但那样的道路汽车是不能行走的!”
“也是这么个理!”涂镇山若有所思地说着,把眼睛看向车窗外面;只见一轮夕阳停落在西山顶头;嘘叹一声道:“大力给看看,我们现在应该在什么位置!”
阚大力把车速放缓眼睛向外看了看说:“好像快到广元!”
“过了广元是不是就到成都?”涂镇山问了一声:“广元距离成都还有多远?”
阚大力扬声大笑:“看来参谋长是头一回走秦岭这条山道,过了广元距离成都还远着哩!”
看看里程表道:“过了广元从理论上讲距离成都还有80公里路,现在里程表显示出的距离说明,我们从天宝到这里已经走了600公里!”
涂镇山抹起衣袖看看腕上的手表道:“现在是下午6点钟,我们在成县吃了一顿饭;算上吃饭时间已经是10个小时了,也就是说车速每小时还不到60公里!”
阚大力不屑一顾地笑笑,道:“这样的道路时速60公里已经很不错了!照这样的速度赶到成都恐怕就是深夜一两点钟!”
蹙蹙眉头看向涂镇山:“要不我们赶到广元休息一宿,大力的肚子也撑不住火啦!”
涂镇山听阚大力提出在广元休息一宿,把眼睛看向梁家辉。
梁家辉看着涂镇山笑道:“您是参谋长看我干么?主意还是你来拿!”
涂镇山嘿嘿笑道:“梁师长折杀涂某了,您是留美博士几年前就是师级长官;涂某这个参谋长算个毛!”
挥挥手臂道:“梁师长既然让卑职拿主意,那涂某就拿个主意……”
话没说完停了下来,梁家辉看向涂镇山道:“怎么哪?”
涂镇山把手向南边的山谷指指道:“梁师长你看,涂某怎么觉得那边的山谷有青烟上升!”
一顿,神经质道:“这里是一片荒野几乎没有人烟,有青烟上升就说明有人活动!”
阚大力听涂镇山如此讲,一脚刹车停下来。
小车停到路边后阚大力走下去向前走了几步看了看;果然看见一座小山墚后面青烟袅袅。
阚大力回到小车跟前一只脚踩在脚踏板上,弯下腰对坐在里面的涂镇山和梁家辉道:“有人在山沟里点烟,怪了,荒山野岭怎么会有人点烟!”
涂镇山一怔,拉开车门跳到地上道:“是不是小鬼子?”
涂镇山这一声喊,使梁家辉和阚大力两人瞠目结舌。
梁家辉跟着走下车,站直身子向青烟缭绕的地方看了几眼道:“是有人在点烟,可参谋长怎么会有小鬼子这样的判断?”
涂镇山不无警惕地把手在空中挥了一挥道:“关将军安排我们人上重庆后,他和王将军去了大同学园;说犬神俊彦可能藏在日军战俘之中!”
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犬神俊彦是日军少将,跟他在一起的是中将小山镇魂和大正天皇的公主荷子内亲王;三个大呆呆人物在一起,难道只局限天宝那地儿?不会上成都、重庆这边搞搞破坏!”
“参谋长您讲得太有道理啦!”阚大力神情亢奋道道:“关将军说过,他这次劫狱被缉拿就是犬神俊彦这厮做的恶;而李继刚从监狱一出来又被犬神俊彦刺杀,小山镇魂不是正在实施比基尼计划吗?向成都、重庆这边进行扩展形破坏很有可能!”
涂镇山蹙蹙眉头道:“大力兄弟这么一说,涂某想起王将军说的话!”
阚大力紧问一声:“王将军说什么话来?”
涂镇山扬扬手臂道:“王将军他们在戈壁滩打死了不少野狼特战队队员,但还是一些逃跑了;这帮家伙肩膀上都紋一只仰天长啸的野狼,弄不好前面点烟的就是野狼特战队的余孽!”
“哪大力过去看看!”阚大力宣拳撂腿道:“参谋长和梁师长你俩在车上待着,大力去去就来!”
涂镇山做个制止的动作道:“大力走了谁来开车?”
阚大力一怔,涂镇山道:“还是涂某过去看看,大力你开着车向前走;涂某会追上去的!”
“不行不行!”阚大力挺挺胸部道:“参谋长没有武功,要是熏烟者真是野狼特战队的余孽;你怎么对付?”
涂镇山从腰间抽出两把陌刀在手中扬了一扬道:“涂某在高碑店狙击倭寇,一把大砍刀削掉100多个小鬼子的脑袋,现在两把陌刀在手还怕谁!”
梁家辉接上话:“要不梁某过去看看?梁某尽管没有武功可是手中有枪呀!”梁家辉把勃朗宁手枪在手中举了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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