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莲给薛碧玉、薛碧娇姐妹耳语了“改变一下计划,擒拿这个老鸨”的话语后,跟在翟红巾后面从二楼走下来。
下到一楼走廊里,柳翠莲突然神色急切地对翟红巾道:“妈妈,奴家要出恭!”一边说一边双腿夹得紧紧的做颤栗状。
翟红巾见柳翠莲急切,把手向东北方向一指说:“茅厕在那边,老身带你过去!”
翟红巾0来岁自称老身,不知是有意卖萌还是自作多情。
茅厕在二层小木楼东北方向的树荫丛林之中,一盏昏暗的的路灯仿佛苟延残喘的老人矗立在木楼后面;把微弱的光亮投向青砖铺就的坑坑凹凹甬道上。
柳翠莲跟在翟红巾后面嘟嘟囔囔:“妈妈,茅厕咋就这么远,那姑娘们夜里要是方便如何对付!”
翟红巾呵呵笑道:“原来木楼里面是有茅厕的,可是姑娘们懒于清刷就给关了;至于姑娘们夜晚方便的问题她们个个是有尿盆不用着急!”
翟红巾如此来说柳翠莲立马明白,薛碧玉、薛碧娇却面面相觑。
薛家姐妹融入大后方金鹰特战队前是城里人,寝室距离茅厕近没有用过尿盆;自然就不明白。
柳翠莲见薛家姐妹不明事理呵呵笑笑道:“尿盆就是夜晚里的茅厕明白了吧!”
柳翠莲说着话已经来到茅厕跟前进到里面。
茅厕只有一个蹲坑,翟红巾抢先进去抹掉裤子蹲下去;露出一只大白屁股来,一阵排山倒海地声音急骤响过;解决了问题。
柳翠莲心中骂了一句:“老骚货倒先亮起沟子来了,真是欠收拾!”柳翠莲流露出对翟红巾的不满。
柳翠莲解决了问题,薛家姐妹也解决了问题。
四人走出茅厕向二层小木楼赶去,昏暗的灯光在甬道之间的树荫小道上营造出斑斑驳驳的光影。
凝视着光影斑斓的林间甬道,柳翠莲突然想起唐朝诗人卢纶的诗:
月黑雁飞高,
单于夜遁逃。
欲将轻骑逐,
大雪满弓刀。
柳翠莲以乡村少妇身份加入关锦璘的大后方战队后,在文化方面有了一个极大的提高;经常跟尒达、银子他们一起在关锦璘辅导下朗诵诗文。
对卢纶的这首《塞下曲·月黑雁飞高》不仅能流畅背诵,还能翻译成白话文——暗淡的月夜里,一群大雁惊叫着高飞而起,暴露了单于的军队想要趁夜色潜逃的阴谋。将军率领轻骑兵一路追杀,顾不得漫天的大雪已落满弓和刀。
柳翠莲把卢纶的诗句回味一阵,忽又想起翟红巾刚才显露大白屁股的情景便就想对这女人下手。
四个人走到树荫甬道中间时,柳翠莲便给薛碧玉、薛碧娇姐妹俩打个手势。
薛家姐妹心领神会,一左一右将翟红巾夹在中间。
柳翠莲一声干咳,薛碧玉一把捂住翟红巾的嘴巴;薛碧娇则从后面拧住翟红巾胳膊。
翟红巾被拧住胳膊捂住嘴巴,惊魂失措地奋力挣扎。
柳翠莲在她脑袋上敲了一巴掌道:“最好不要声张,否则就让家人来给你收尸!”
昏暗的路灯光线穿透树荫上叶片的空隙,把微弱的光线抛洒过来;映照着翟红巾绝望的嘴脸。
柳翠莲问了一声:“你刚才和那个名叫佐佐木希的日本人咕咕哝哝一气说的什么话!”
柳翠莲问过,让薛碧玉把手从翟红巾的嘴巴上拿开来,道:“碧玉妹妹松开她!”
薛碧玉松开翟红巾,翟红巾弯着腰子呼哧呼哧喘了半天气抬头看看柳翠莲,有看看薛家姐妹,见三人眼睛里辉放着凶狠的光,只好畏畏缩缩道:“佐佐木希说先把你们个弄了,然后卖给月牙坊!”
柳翠莲在翟红巾的肥屁股上踢了一脚,凶巴巴道:“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佐佐木希的主意!”
“是佐佐木希的娘娘!”翟红巾几乎哭出声来。
“你不老实!”薛碧玉顺手在翟红巾胸部拧了一把,翟红巾肥硕的奶子被捏得“唧唧”作响。
翟红巾哭出声来:“姑奶奶饶命,是佐佐木希的主意也是老身的主意啊!”
“小些声张!”柳翠莲喝喊一声,拧住翟红巾的耳朵问:“佐佐木希人现在什么地方?”
“娘娘你问的佐佐木希在什么地方是不是?”翟红巾诚惶诚恐地说着,泪流满面道:“他们个现在一楼108房间等好事哩嘛!”
一顿,若有所思道:“佐佐木希是日本人,那两个不是日本人!”
柳翠莲一怔,看向翟红巾道:“那两个不是日本人?”
“是的!”翟红巾蹙蹙眉头道:“他们是中国人,一个叫王拐,一个叫什么……”
“叫马鳖是不是……”薛碧娇接了一句。
“是叫马鳖!”翟红巾说着“噗嗤”一声笑了,道:“马鳖坏,是佐佐木希狗日的教他学坏!”
“此话怎讲?”柳翠莲凶了一声:“佐佐木希如何教马鳖坏来?”
翟红巾把脑袋扭了一下向空中看看,大言不惭道:“佐佐木希一见奴家就要困觉,一困觉不走水门走旱门;还让马鳖站在一旁看,说是给他给师范!”
柳翠莲在翟红巾脖朗阁掐了一把,道:“你是老鸨佐佐木希咋光找你走旱门,怎么不去找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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