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璘听邬天鹰提到火攻,蹙蹙眉头郑重其事道:“不可,这里的地形是适用火攻;但我们这一次万万不能使用此招!”
邬天鹰疑惑不解地凝视着关锦璘,说了一声:“为什么不能使用此招?”
关锦璘沉吟半天,扬扬手臂道:“容容被阿部笃实作为人质押解着,如果用火攻;容容就会没命!”
“师母被小鬼子做了人质!”尒达、银子、刘小头异口同声道:“那千万不能用火啊!”
关锦璘蹙蹙眉头嘘叹一声道:“还有一个因素也很重要!”
清清嗓子掀掀眉头道:“这帮小鬼子有100多匹战马很让关某上心,大后方没有骑兵;要是能将这批战马据为我用,我们也将会有一支骑兵部队诞生!”
阚大力接上话:“关将军,要是组建骑兵,阚大力就做教官;阚大力的骑技可不是一般二般的水平,可谓呱呱叫!”
关锦璘指指阚大力讪笑一声道:“看见没有,大力已经抢作马队教头啦!”
一顿,慷慨激昂道:“我们要是有了骑兵,那才叫如虎添翼!”
看看周围的属下振振有词道:“成吉思汗为什么能称霸欧亚大陆,还不是由于有一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骑兵队伍!”
清清嗓子接着道:“蒙古骑兵一人配备两三匹马,长途行驶几乎不下马;几匹马轮换骑,吃饭也在马背上解决;一天行驶700里路那是有记录的!”
“马队一天奔驶700里就是50公里!”阚大力接上话:“这不比一般汽车都跑得快吗?”
“谁说不是!”关锦璘神情亢奋道:“要不欧洲人一见蒙古马队吓得满地找牙,说是蝗虫来咧!”
回目四下里看看,见月光下围在身边的人面容看得不十分清晰;可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大对劲,尤其是尒达,说了前面的话后再也不吭声。
跳转话头问道:“尒达咋就这样的腼腆?”
上前一步摸摸尒达的脸庞,竟然湿漉漉一大片;不禁问道:“尒达你哭哪?为什么?老大不小的了!”
“还不是因为猴子哥哥!”刘小头参上话:“师傅未赶来之前尒达哥哥说猴子去看他娘好几天不见踪影,还说他有一种预感好像要出事;师傅来了一块石头落地,可是猴子哥哥他……”
关锦璘打断刘小头的话,看看尒达又看看银子;亟不可待道:“猴子去看他娘还没回来?”
银子和尒达点点头,关锦璘掐掐手指头算了算说:“整整一个星期了吧?还是在大同学园,关某怀疑大礼帽就是小山镇魂,让猴子去他娘居住的地方张咕咚胡同18号查看;一去没有复返?”
银子拉着泪声道:“猴子那天奉师傅命令去了张咕咚胡同18号后,再也没有回来!”
关锦璘一怔,问道:“银子没有过去看看?”
“银子去了张咕咚胡同18号!”银子心情沉重道:“可猴子娘小山镇魂说猴子那天来过,做了一阵就走啦!”
关锦璘眉头绾成疙瘩,道:“去了又走哪?张咕咚胡同18号还有个易福桑,很早就怀疑他是银狐;猴子去那里不仅是查看小山镇魂,当然还有易福桑!可是一去不再复返!”
“银子!”关锦璘喊了一声:“你分析一下看是什么情况!”
银子摊摊手无可奈何道:“我也说不上来,可尒达刚才说猴子可能会跟他娘,他外公站在一起;银子打死也不会相信!”
顿了一下加重语气道:“猴子要是跟他外公和他娘站一起不就是汉奸吗?猴子在么会做汉奸?这个师傅应该最了解!”
关锦璘茫然,沉默一阵款款说道:“猴子做汉奸没有基础,我跟他在华北平原的十家楼就相识;算起来已经五六年时间!”
定定神道:“猴子一生下来小山镇魂就想把他弄死,猴子对小山镇魂那是恨之入骨;基于这一点,我们才把他娘小山智利从日本驻华领事馆营救出来;小山智利当时就说她跟小山镇魂已经没有任何瓜葛,心思全在猴子和易福桑两个儿子身上!”
邬天鹰参上话:“关将军如此讲,不觉得有点疏漏?”
邬天鹰的话说得很巧妙也很温和,尽管是一句揶揄的话;可是如此一讲却像一个孩童用毛茸茸的小手在关锦璘脸庞上抚摸。
关锦璘“哟呵”一声,看向邬天鹰,呵呵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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