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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锦璘扬声大笑,把手指着刘小头道:“小弟真能断章取义啊!小鬼子的马不是盔甲连环马,我们也用不去盗黄金锁子甲引徐宁上山;只需要绳子就成!”
一顿,舒缓一下气氛道:“除过绳子,要是能搞来农家的谷杈、麦勾一干器具,那就阿弥陀佛!”
林大磊向前走了一步道:“关将军,你说需要谷杈、麦钩;林某马上就能搞到!”
关锦璘见林大磊讲得认真,定定神道:“林保长快说如何才能搞到谷杈、麦钩!”
林大磊伸长脖朗阁咽下一口唾沫,把手向前方指指道:“前面二里远的村庄是四家保,鄙人表兄李志远是保长;林某这里就去四家保找表兄,让他把全保的谷杈、麦勾全都弄到猴头沟来!”
“好好好,真实呼风风来,唤雨雨到!”关锦璘拍手称道:“如果能弄到谷杈、麦钩,我们夺取小鬼子战马的胜算已经有了六成!”
“天鹰队长!”关锦璘看向邬天鹰道:“你给林保长多派几个人去四家保弄谷杈、麦钩,再分出几十个人由尒达领着去前面埋伏;一会儿小鬼子的马队过来,只管用绳子拦拌战马;擒拿小鬼子!”
半张脸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隐身而去,天地间进入一夜中最黑暗的时刻。
月亮隐身后,猴头坡突然寂静下来;随之而来的鸱鸮叫声,使人感到心悸胆寒。
阿部笃实命令藤井一文策马走在队伍前头,向南行进。
南边是什么地方,阿部笃实自然不知道。
猴头坡谷道有多深多远?从这儿出发走到哪里才是尽头?阿部笃实心中全都无数。
之所以选择向南而去,是因为南边没有枪声。
阿部笃实的部队是一支骑兵,按理说应该快速前进摆脱陷入谷底的尴尬。
但阿部笃实不敢下达这样的命令,只能一步一个马蹄印子向前推进。
骑兵还没步兵快,战马成了蜗牛爬。
阿部笃实这样做的目的全是为了安全。
快速行进何尝不可,但狡猾的阿部笃实害怕关锦璘在前进的路上埋有地雷。
阿部笃实这支骑兵小队的前身是骑兵大队,有五六百号人,五六百匹战马;可在冀中平原执行任务时不止一次地被地雷炸飞。
地雷是支那民众埋设的,动员起来的民众随时随地都会让大日本皇军付出沉重代价。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有了在冀中平原血的教训;阿部笃实在被关锦璘的部队包围在猴头坡后才这样亦步亦趋。
阿部笃实的部队行走了大约办个钟头,并未撞上一颗地雷;藤井一文有点沾沾自喜地说:“将军,我们不能这样疑神疑鬼了;干脆放开胆子加快速度行进吧!”
阿部笃实凝视着藤井一文没有吱声,沉吟一阵后道:“天上的月亮隐身了,沟道里一片黑暗;如何才能加快速度?”
一顿,将手中的将军指挥刀按在地上道:“要不藤井君带几匹马上前探路,如果道路通畅;我们自然就快速前进!”
藤井一文应答一声,带领三匹马前面开路。
平缓行进一段并无动静,藤井一文招招手道:“快速行进!”
三匹马疾行一百多米,便被前面的绊马索一一绊倒。
设下绊马索的正是尒达、刘小头几十个人。
尒达见绊马索绊倒三匹战马,站起身子喝喊一声:“还不上前缚马擒人!”
埋伏道路两边的兵士听得,一声呐喊冲上前去;三锤两棒子将藤井一文三个小鬼子擒拿,三匹战马自然就到了尒达他们手中。
跟在藤井一文后面的阿部笃实见匹战马和个属下被擒,调转马头喝喊一声:“前面有支那人的埋伏,全都向后撤退……”
说言未了,便听道路两边的草丛中发一声喊叫;伸出一把把麦钩、谷杈来,瞅见鬼子兵的马腿上就钩。
原来这麦钩酷似梁山好汉徐宁的钩镰枪,尖头向下一尺长的地方有道弯钩;弯钩钩住马蹄子使劲一拉,战马便会被拉倒在地,骑在马上的鬼子兵在马匹到地的一瞬间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麦钩对的是马蹄,谷杈对的却是小鬼子的脖朗阁。
执掌麦钩和谷杈的汉子都是四家保保长李志远带来的村民。
李志远在林大磊赶到家中说明情况后,神情亢奋道:“是关将军的事情啊!关将军的事情,四家保全体保民一齐上阵!”
在李志远的紧急号召下,四家保1000多号保民纷纷扛着麦钩、谷杈赶来猴头坡参战。
谷底里喊声震天,在关锦璘人民战争的**大海中;阿部笃实100多个小鬼子全被擒拿,关锦璘获得战马108匹;跟梁山泊108将的数字惊人的相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