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佯装生气,转向刘小头道:“小弟你讲,你们到底发现什么事情哪?”
刘小头看着银子嘿嘿笑了两声,把手抚摸着脖朗阁道:“银子姐姐,还是让尒达哥哥讲吧,尒达是我哥哥还是我师父;小子得听他的!”
刘小头这样一说,银子更就觉得蹊跷;把被尒达攥着的手狠狠抽出来道:“尒达你个犟筋头,不想说我还不想听哩!我们去找师傅说去!”
“甭甭甭!”尒达又一次攥住银子的手道:“先不要给师傅讲,我们商量商量再说!”
一顿,若有所思道:“师傅和原田8兄弟刚从少华山尤鲜儿姐姐那边回来,师母又从紫荆村赶到;我爸爸被关将军召唤也不知道啥事情,我们要是把这事直接捅给师父;还不给师傅雪上加霜!”
“可你总得说啥事情啊!”银子嘴里说着,见自己一只手被尒达紧紧攥着,不知尒达是有意还是无意;银子心里却很满足。
银子看着自己的手被尒达抓着,便就想起和猴子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来。
银子和猴子相识后,两人感情热烈时一起亲过嘴;一开始猴子很主动,可后来银子冷淡了;猴子也就索然无味再不跟银子亲近。
尒达攥住银子的手,银子心中只觉热乎乎的好幸福;嘴上威逼尒达讲出真情,手却在尒达手中静静地放着心里很幸福。
倏尔,银子把自己的身子向尒达身上靠了靠,丰满的胸部有意无意地撞了撞尒达已经彰显出来的健壮而宽阔的胸部。
不知是尒达体味到银子丰满胸部的柔软性还是觉得水道渠成,终于贴在银子耳边说了一声:“银子,尒达看见小山智利和他儿子易福桑在一起睡觉咧!”
银子不屑一怔,不屑一顾:“哼吱半天说的这个啊!人家是母子,一起睡觉有什么?”
“傻银子!”尒达反手拧了银子耳朵一下,道:“不是母子那样的睡觉,而是光着屁股,易福桑爬到小山智利身上那种睡觉!”
“尒达你胡说的甚?”银子抽出被尒达紧紧攥住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把道:“你死呀咋的?小山智利是易福桑的娘,哪有娘跟儿子如此睡觉的事!”
银子终于明白尒达吱吱呜呜半天不讲实情的原因,原来他是看见小山智利跟易福桑乱伦?
银子脸一下子烧红烧红的,不知是愤怒还是亢进,死死盯看尒达郑重其事道:“尒达你必须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讲清楚,要不看银子如何收拾你!”
尒达见银子凶巴巴起来,不禁嘿嘿一笑,道:“好好的银子,尒达发现的这个事情是不是一枚重磅炸弹!”
银子看着尒达没有吭声,尒达接着道:“一定是枚重磅炸弹,尒达估计猴子哥哥就是发现他娘跟易福桑睡一起;揍了连个狗男女,被他们合手杀害啦!”
一顿,煞有介事道:“这样的重磅炸弹尒达不敢给师傅讲,才跟小弟退到锅炉跟前商量对策;银子姐姐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商量吧!”
尒达说着把手指指刘小头道:“其实最早发现这事的是小弟,你问小弟他不张口;把水桶推到尒达这边来啦!”
银子一把揪住刘小头的耳朵道:“小弟你骗银子,每天给你吃给你穿;你学会欺骗姐姐哪?”
刘小头捂住耳朵笑道:“银子姐姐你不要揪耳朵,听小子给你讲!”
银子松开刘小头的耳朵,刘小头呲牙咧嘴看着银子嬉笑着;道:“银子姐姐,不是小子欺骗你;是尒达哥哥不让小子讲,尒达哥哥说要给银子姐姐讲得由他先开口;他说过了才允许小子给银子姐姐讲!”
尒达见刘小头把他出卖了,沟蛋子上踢了一脚道:“你个碎子儿逼干得很……”
说犹未了却听关锦璘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们守在锅炉跟前干甚?”
银子人听见声音回头去看,见关锦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房门口。
银子笑看关锦璘一眼,道:“师傅,尒达和刘小头从张咕咚胡同回来手冻得慌,在锅炉跟前烘烤哩!银子在这里陪陪他们!”
银子的搪塞显然没有骗过关锦璘的眼睛,关锦璘走到人跟前挨个儿看过一遍,道:“你们个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屋子里那么暖和,跑锅炉跟前暖的什么手?进去进去全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