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伏院子里;没想到跟小弟相逢了!”
“银子姐姐在后面哩!”刘小头把手向后指指:“那儿,你看,就在墙旮旯处!”
尒达向后看了看,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拽拽刘小头的手道:“上次我们不是上屋顶看到小山智利和易福桑在一起吗?现在我们继续上房!”
刘小头紧紧抓着尒达的手说:“尒达哥哥,你说得太对咧!”
一顿,窃窃笑道:“尒达哥哥要是不来,小头身边都是女的很不方便嘛!”
尒达在刘小头脑门上敲了一手指头嘿嘿笑道:“你小子来心思哪?女的咋咧,让你遇上还不是福分!”
尒达说着饶有兴趣道:“小弟,听说你有个相好叫五月;你们两个亲没亲过嘴!”
刘小头笑声呵呵,在尒达手背上打了一掌道:“尒达哥哥你是小头的师傅咋就问这话?”
一顿振振精神道:“师傅您让小子讲假话还是讲真话!”
“当然是讲真话谁让你说假话来?”尒达在刘小头狗蛋上拧了一巴掌道:“快说,亲没亲人家五月的嘴!”
刘小头拦住尒达的脖子,把嘴巴贴在他耳朵上嘻嘻笑着道:“亲过,见一次亲一次,还摸过五月的奶子;五月的奶子那可叫个好……”刘小头沉迷在幸福的想象之中。
尒达身子一下子火烧起来,刘小头的话无意让尒达感到心潮狂涌;毕竟是十几岁的小伙子,哪个不想这事?刘小头说得真真切切;尒达自然就有反应,站立一旁一声不吭。
刘小头似乎体味到什么,摇摇他的身子道:“尒达哥哥,你跟银子姐姐没亲过嘴?”
尒达一怔,在刘小头嘴唇上拧了一把道:“胡说什么呀!银子姐姐是猴子的媳妇,尒达岂能夺朋友之妻?”
“屁!”刘小头讪笑一声:“尒达哥哥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小头早就看出来;银子姐姐对猴子不感冒,心中装的是尒达哥哥!”
一语激起千层浪,尒达窝在心中好长时间解不开的疑团;让刘小头一语道出真谛了。
但尒达还是佯装生气地举起手掌道:“你找打是不是?”
尒达举起来的手掌没有落在刘小头身上,而是放在自己的脾骨上定定神道:“师傅早把银子姐姐许配给猴子,小弟再胡说看尒达不抽死你!”
刘小头不依不饶地用肩膀撞撞尒达道:“尒达哥哥不要自欺欺人好不好!银子姐姐明明喜欢你,你也喜欢银子姐姐;可就是不承认!”
尒达不吭声了,顿了一阵子说了声:“银子姐姐比尒达大嘛!”
“哪又怎么样?”刘小头兴致勃勃道:“女大三抱金砖嘛!银子姐姐比尒达哥哥就大一岁,这不正合适嘛!”
尒达陷入深思中。
说心里话,尒达对银子一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还在上海时银子当着尒达的面说自己不喜欢猴子,那是银子向尒达射出丘比特之箭。
可尒达郑重其事地安慰银子说那可不行,你们好了好几年;咋能说出不喜欢的话?尒达还等着喝你俩喜酒哩!
银子很生气,好几天不跟尒达说话。
尒达心中正想,刘小头拧拧他的耳朵道:“尒达哥哥,还记得我俩从张咕咚胡同18号大院回去,在锅炉跟前的事吗?”
尒达不明事理地问了一声:“在锅炉跟前的事哪能忘了,我们不是一起商量如何把小山智利和易福桑的事情告诉师傅吗?”
“是这么回事!”刘小头欣欣然道:“可你忘了当时紧紧攥着银子姐姐的手,银子姐姐想把手抽出来却不忍心,你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好长时间呢!”
嘿嘿一笑,道:“小头当时看见银子姐姐脸上布满红晕,她心中一定十分高兴;尒达哥哥,你当时是有意还是无意!”
刘小头如此一讲,尒达才想起那天在锅炉前的事情来;禁不住嘻嘻啼笑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