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头和尒达的话早被银子听进耳朵里面去了,银子激动不已地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庞,心中欣欣然道:“小弟真行,做起银子和尒达的红娘来咧!”
这么说着,突然想起那天自己呼喊莫天伟莫大哥;被莫天伟回敬的事,心中更就兴奋:原来莫爸爸那天说话是有用意啊!他让银子把他喊爸爸和叔叔,是想让银子跟尒达成对是不是。
银子心中想着便就对自己不喜欢猴子的问题作出注脚。
银子知道猴子的姥爷是日本间谍小山镇魂后,心中对猴子的感情便就画了问号。
世界上有政治婚姻,但因为政治而牺牲婚姻的人和事并不多。
两国政治关系安好时,民众自己相互往来;相亲相爱。
可是一旦成为敌对国家,事先建立起来的婚姻关系也就不复存在;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国家影响个人,政治破坏婚姻;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因此,银子对猴子慢慢冷淡,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第二个原因就是小山智利和易福桑来到天宝后,猴子和银子赶过去探望;银子从小山智利那种孤傲的眼神里似乎看出一点什么东西;便就下决心跟猴子分手,而将感情像尒达身上转移。
尒达当初已进入银子的视野,银子就对他生出非份之想;看来这种非份之想有可能变成现实。
正好猴子失联,八成是已经不在人世,银子便把自己的真情倾注尒达身上。
尒达和刘小头刚才的一番话,让银子心旌摇动,意马心猿。
银子也没想到尒达会在这个地方出现,便就兴奋不已地踅摸过去。
银子一见刘小头和尒达挤在一起咕咕哝哝;佯装惊诧道:“尒达!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尒达一见银子,不知说什么才好;银子很主动上前紧紧将尒达一抱,尒达还能说什么呢!
不管刘小头在不在身边,尒达条件反射地反手抱住银子;厚厚的嘴唇紧紧叼住银子嘴唇。
银子见尒达的嘴唇叼住自己的嘴唇狠狠撕咬,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刘小头急得不知说什么才好,从后面拍击着两人道:“嗨嗨嗨!你们两个也真是,我们来侦查情况,情况还未侦查出一星半点;你们倒咬得放不下!”
刘小头边说边笑,道:“打住!打住!快打住!”
银子和尒达听刘小头如此讲,方才分开来站立一边。
刘小头看看尒达,不无兴奋道:“尒达哥哥怎么样,小弟没有判断错吧!要不人家银子姐姐会让你来咬嘴唇!”
“就你话多!”银子在尒达脑袋上敲了以手指头,道:“不说话人能说你是瓜子!”
刘小头嬉笑着不吭声了,银子定定神道:“我们赶快对房屋进行探查吧,邬姐姐还在外面等着咧!”
扬扬手臂道:“院子里死一样的寂静,我们个一起上南边那座房屋跟前去看看!”
人走到坐南向北的上套房子门口,刘小头眼尖,发现房门上有一把牛头大锁。
抢先一步走到跟前去看,不是牛头大锁还是什么?牛头大锁紧紧锁了房门,里面哪会有人!
刘小头凝视着牛头大锁寻思一阵,迅速退到银子和尒达跟前说:“屋门上了锁,小山智利和易福桑可能早就逃跑啦!”
银子瞠目,尒达结舌,两人不约而同地走到房门跟前看了看,果然见门被锁上了。
银子走到窗户跟前看了半天,尒达绕着房子一周兜转一阵;都看见屋子里有什么动静。
个人重新凑在一起,银子道:“看样子小山智利和易福桑早就逃跑了!”
尒达想了想道:“我上到屋顶上看看动静!”
尒达上到屋顶看了半天,发现屋子里意识人走屋空;回到地面对银子道:“屋子里已经没人,我们还是告诉邬姐姐吧!”
刘小头回应一声道:“我们刚才在大门口时,看见门从里面闩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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