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154旅团阿部笃实骑兵小队也成了关锦璘的附庸,老夫心中难平呀!”
顿了一下提高嗓音道:“昨天献俘仪式上,老夫才知道吾儿小山英男被关锦璘缉拿!”
伊藤左耳心中冷笑一声,明知故问地惊讶道:“将军公子也在天宝?”
小山镇魂定定神道:“老夫的公子就是易福桑,易福桑是支那名字;犬子的日本名字叫小山英男!”
伊藤左耳佯装吃惊,忙不迭道:“原来将军的公子就是易福桑,职下听人讲起过易福桑这个人;好像是和他娘一起呗关锦璘从上海救出来的,还以为他爹是易喜高;原来是将军您呀!”
伊藤左耳话语里无疑含有讥讽之意,但事到如今小山镇魂也没有什么顾忌的了;沉默半天道:“老夫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关锦璘逮了老夫的孩子;老夫也不能让他有后!”
小山镇魂在昨天献俘仪式上听矮胖子龟田一本说,易福桑被关锦璘逮住的消息后;身子半边几乎麻木,他没想到会发生如此严重的事。
易福桑是小山镇魂的骨血,小山镇魂对易福桑可谓疼爱有加;可是对小山智利的另一个孩子郑天寿,小山镇魂一直是不做死不觉后快。
终于在郑天寿跟小山镇魂和易福桑争夺发报机时,小山镇魂拎了一把斧子将郑天寿砍死了却了十几年来心愿。
小山镇魂跟小山智利从地下通道逃走后,将易福桑扔在那座比较安全的小石屋中。
小山镇魂认为,小石屋是个不错的幽静之地;只要易福桑待在里面,吃喝拉撒一切设备齐全,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至于从小石屋出去的地下通道,小山镇魂和小山智利一直没有暴露给易福桑。
两人有个共同的观念,走出小石屋再向前;就意味着一脚踩进鬼门关,能不能回来谁也说不上来。
小山镇魂和小山智利不想让自己唯一的骨血承担生命风险,才没把按动小石屋里面的机关;一座升降旋梯会向上而去,将人带到另一条通道的秘密告诉他。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易福桑偏偏在小石屋待不住,想给他娘小山智利发一份电报让她告诉从小石屋向前的秘密。
电报好像是发出去了,小山智利也有回复;但回复的洋码号字要用密码本翻译。
易福桑寻找密码本才知道遗忘在18大院的屋子里,易福桑在下面聆听好像长时间发现上面没有什么动静;以为张咕咚胡同18号已经安全,大着胆子掀开天照大神的雕像去拿密码本;却被关锦璘逮了个正着。
易福桑束手被擒的消息是关锦璘有意识散布出去的,传进龟田一本的耳朵后;龟田一本很快报告小山镇魂。
但龟田一本并不知道易福桑已经投降关锦璘,还讲出小山镇魂的猪狗事。
小山镇魂当然也不知道儿子已经向关锦璘供述了了自己的牛黄狗宝。
小山镇魂只痛恨儿子被关锦璘缉拿,想逮住容诗棉一一换一。
伊藤左耳听小山镇魂将他跟姑娘、儿子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讲出来;心想老东西果然铁了心要为天皇拼死一搏。
伊藤左耳长长吁了一声道:“将军向逮住容诗棉,可容诗棉不是在积石原紫荆村吗?将军难道要去紫荆村?”
小山镇魂扬声大笑:“关锦璘总以为自己在战俘营插满眼线能发现老夫的蛛丝马迹,可是老夫就是让他发现不了!”
指指自己的面容道:“老夫现在不是山崎一木吗?关锦璘站在当面,岂能认出山崎一木就是老夫!”
一顿,郑重其事道:“我们在天宝市的眼线仍然遍布!关锦璘以为干掉犬神俊彦、荷子内亲王、吕明端、山本仓厚后会将我们的眼线打光?屁!就在大后方总督督署内,我们又发展了几个眼线;而关锦璘老婆容诗棉回到1号大院再没去紫荆村的情报就是眼线报来的!”
龟田一本接上话:“将军没有说错,容诗棉现在不是1个人,而是个人!”
伊藤左耳大眼瞪小眼看向龟田一本,道:“此话怎讲?”
龟田一本笑声呵呵:“容诗棉怀着双胞胎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