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任由他摆布。
外套敞开,露出了一片娇嫩肌肤,宛如阳春白雪。
李子安虽然是一个结婚四年的男人了,可那事却是一次都没有做过,现在却要脱掉一个女人的衣服,手之所触,眼之所见,鼻之所闻,无一不迷乱他心,某些本能的反应让他尴尬又紧张。
可是还得继续。
李子安又硬着头皮脱掉了她的鞋子和裤子,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内衣内裤。
本来,如果要追求最好的治疗效果,那点布料也是要除掉的,可是他不敢下手了。
女人就这么横玉眼前,细腰大长腿,脸蛋精致漂亮,也许是热爱运动的原因,小腹上还略有一点淡淡的肌肉线条,将力与美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李子安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安放了,他深了一口气,努力将身体之中的那股燥热压制下去:“我这不是占你便宜,我是为了救你。”
他抓起调配好的大惰涂身膏往女人的身上涂抹,同时细心的检查女人的身上有没有骨折的地方。
还好,女人的身体并没有骨折的地方,但那样剧烈的撞击,内伤是肯定的。
几分钟后,一个白生生的女人被李子安涂成了黑人。
他小心翼翼的将女人抱起来放进他挖的坑里,然后又在地上捡了一些枯枝落叶,塞进土坑下的灶洞里点燃。
这一步很重要,也必不可少,因为大惰涂身膏的膏坯需要加热才会生效。大惰涂身膏的秘方里,最后一步也就是要将伤者放进泥坑里点火烤治。
也不知道西周时代的姬达先贤是不是吃了叫花鸡,然后从叫花鸡上得到了灵感,然后发明了大惰涂身膏。
柴火烧灼泥土,一股青烟从林间袅袅升起。
随着土坑变热,女人身上的泥膏越来越干燥,许多地方都出现了裂痕。
有一条裂痕特别明显,但李子安不敢看。
李子安控制着火势,时不时伸手进坑里摸一下烫不烫。
这是他第一次用大惰涂身膏治疗伤者,他心里也没底,生怕一不小心把人家姑娘给烤熟了。那样的话,真就变成叫花鸡了。
一个时间里,女人的喉咙里传出了一个含混的呻吟声,然后悠悠醒转了过来。
李子安激动地道:“你感觉怎么样?”
女人刚睁眼,还有点迷糊,也没跟李子安说话,不过意识回归,忽然感觉屁股下背上热乎乎的,再一看自己躺在一个土坑里,一个青年正烧火烤她,一秒钟后她就张嘴尖叫了一声:“啊——”
李子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拿在手里的一把枯叶也惊掉在了地上。
女人从土坑里撑坐了起来,却就是这一动,牵动了伤处,痛呼了一声。
李子安跟着说道:“你快躺下,我这是在给你治伤。”
女人警惕的瞅着李子安,声音有点颤:“哪有你、你这样治伤的你、你想干什么?”
李子安说道:“我是一个方士,这是古老的方士医术,你还记得你从天上掉下来吧,你受了很重的伤,这里没信号,医生也来不了,我只能想办法救你,你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女人微微愣了一下,她回想了起来。
眼前的青年正是她昏迷前遇到的那个青年,她的身上涂满了泥膏,那泥膏里散发出了淡淡的中药材的味道,而她现在的确轻松多了。她还看见了李子安的背篼,那背篼里装满了药材。
“你是一个方士?”女人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
李子安点了一下头。
“不像呀。”她说。
李子安笑着说道:“那你觉得方士应该长什么样?”
她想了一下,但想不出来。
世人都知道道士,可方士从大清文字狱之后就绝迹了,突然有个采药的青年跟她说是方士,她才发现她心里连个方士的大致形象都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了一句。
“我叫李子安,我就住在山下的月牙村里。”李子安说道:“你快躺下,你身上的泥膏很珍贵,你坐着它就没用了,你快躺下去,我再加点柴给你烤一烤。”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的躺了下去。
那身材山高水低。
李子安想去帮她,可人家身上就那么一点小布,他又觉得不方便。
“我叫沐春桃。”她说。
李子安愣了一下。
他忽然想起了昨晚他给自己算的那一卦,咸鱼也有翻身日,苦尽甘来桃花开。
他的心咯噔一下跳,难道那卦中的桃花就是她?
沐春桃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你不说要烧火吗,你看着我干什么?”
“哦,烧火”李子安低头烧火,然后眼角的余光瞄了一下。
泥壳有裂缝。
他自己也烧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