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蛮大营。”卢半田对李道禅说道。
李道禅嘿嘿一笑,对身后说道:“诸位,前方便是北蛮,也是不少人的葬身之所。诸位可怕?”
身后之人,虽然得知自己前来所为何事,但纵是身上有伤,他们也丝毫不惧。
不是他们不怕死,只是,既然知晓躲也躲不掉,再怕也无用,倒不如慷慨就义,也算是一条汉子。
“吾等不怕!”
“好!”李道禅嘴角一勾,继续说道:“既然不怕,那么便拿起你们手上的兵器,若是能杀得了一个蛮子,也算是对得起自己。若是杀了两个,便是告慰烟云城战死之人了。若是能杀死三个,小爷便叫你们是大爷,敬你们是条汉子!”
李道禅可说不出什么激奋人心之话来,只是说了几句肺腑之言。但大奉士卒,皆是一个个摩拳擦掌。
“诸位,随小爷冲锋!”
李道禅大喊一声,便领兵奔袭而去。
而在北蛮大帐之内,言灼朗冷着脸,看着在座的鲁扎南征三人,而察尔灿也是眉头紧锁。可见北蛮出了事。
言灼朗说道:“诸位,少主现在身受重伤,你们又不是不知,现在便谈军权之事,其办到不将少主放在眼中?”
“言灼朗,少主乃是少主。我等可没有丝毫谋害之心。但军不可一日无主帅,我等还要南下攻打大奉,一定得要主帅来。难道言灼朗,你打算来做这主帅不成?”
言灼朗冷很一声,这三人说的虽然没错,但可不是为了北蛮南下着想,谋权篡位却是真。
“三位为何不多等两日,说不得少主便能醒过来。”
察尔灿此时站在言灼朗身旁。
此事一定不能让他们如愿,察尔灿晓得,若是真的将军权给了他们三人,到时候,鲁扎南征三人可不会齐心协力共谋大业,定是会各行其是。
到了那时,北蛮才是险中又险。
“察尔灿,怎么着,你不答应?”鲁扎南征看向察尔灿,冷言问道。
察尔灿摇摇头:“三位说话,我从来不插嘴,可今日却不同,三位若是想要兵权,我察尔灿决不答应。”
“呵呵呵,好,没想到啊没想到,一向是明哲保身的察尔灿,今日也敢阻拦我们三人了。”乞颜庆一怒而起,他可不像鲁扎南征,还要顾着什么脸面。
见鲁扎南征还要跟察尔灿在此争辩,心中颇为不耐烦,站起身说道。
“所以,你们可不是为了什么北蛮南下的大业,而是想要兵权吧?”言灼朗言语之中带着嘲讽之意。
“是又如何?我告诉你言灼朗。之前还有少主为你撑腰,可如今,你只不过是一个没了主子的狗罢了,在我们三人面前叫唤可没有用。”呼延金也随声附和鲁扎南征二人。
“既然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只能代少主将你们三人抓起来,等到少主醒来之时,再听候发落。”
言灼朗一挥手,军帐之中的北蛮士卒举兵相向。
而乞颜庆哈哈一笑,说道:“真的以为,我们三人今日将话挑明了,便一点准备都没有?”
听乞颜庆如此一说,呼延金一拍手掌,军营外的北蛮士卒围住了军帐。
“我劝你们二人还是少管闲事,你我都是北蛮之人,我等也不想出手杀人。但若是你们两个执迷不悟,修怪我等出手了。”
言灼朗面色阴沉,而此时军帐外,却响起军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