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镇上勉强还有一家小超市在营业,规模比金小胖那家还小。
黄达华拿了信封走进超市,实在没什么可买的,就买了一桶棒棒糖之后和店老板大厅一下信封上的地址。
提起金萍,超市小老板露出些古怪的神色。
最后看看黄达华停在外面的汽车,这才说:“你也是外面的大老板来求财破事儿的吧?金萍这几年不给任何人看了,说自己老了,怕造报应。”
黄达华又塞给店老板两张红票,这才套问出来金萍其人就住在金家凹老宅中,也就是清源镇以西五十里。
从黄达华的车出了清源镇,金小胖一直神情恍惚。
窗外连整齐的农家大院都看不见了,到处都是荒芜的田地,或是低矮的土房。
哪怕金小胖从小在村里长大,都没经过这种荒凉。
这荒凉中带着些许熟悉的感觉,似乎梦境中来到过这里。
黄达华这个人话一直很少,甚至都不如他做大公鸡的时候,至少每天清晨还会响亮的叫半天。
见金小胖发呆,他放慢了车速,似乎无意地安慰了一句:“现在有个流行词,叫做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其实你反过来想想,要是你真的被其他人家捡了去,改名换姓不再姓金,或许现在已经嫁了个体贴的男人,有个可爱的胖娃娃了呢。”
金小胖直接反问:“我胖,我生的孩子就一定胖吗?”
黄达华赶紧回:“你不胖,正好!”
说完擦拭一下额头冒出的冷汗,现在这女孩子,怎么动不动就给人出送命题。
路边一块褪色的路牌上写着:“金家凹村欢迎您!”
车开进这传说中的金家凹村,金小胖差点哭了出来。
低矮破旧的平房身上,还刷着:男女都一样,女儿也是继承人。
要不就是斑驳的: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
等等这些上个世纪流行的标语。
村里看不到几个人,一处破烂院墙外的小空地上,佝偻着几个穿着破旧棉袄的老人家。
现在不过是十月中,稍微有些凉,看来这群老头们的破棉袄里的棉花,岁数也不一定就比他们几个小。
老头们有的叼着烟袋,有的抽着自制的卷烟,正凑在一起闲聊。
黄达华把车停下,不知从哪摸出一包香烟打开,走到老头们跟前,挨个给发一支香烟询问:“几位老人家,请问金萍住在哪儿?”
抽了黄达华的烟,老头们的态度显然亲热了不少。
其中一个看了一眼黄达华身后的金小胖,对黄达华说:“你也是领着刚怀孕媳妇来看男女的?金仙姑说了,这种事情她不给看,丫头也是人。”
好在金小胖的注意力都被不远处一户人家院里的枣树给吸引过去了。
树上还有稀稀拉拉的枣子。
那些枣子已经熟透,远远的就能感受到成熟果实的清香。
黄达华看一眼见吃的就走不动道的金小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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