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月回头看了一眼时竟成,且不说聪明与否,单就以她对自己老公的了解,也不可能相信在这种事上,她老公会是个坐怀不乱的。
不对,是在这种事上,她老公根本就不可能是被动的那个。
不过谁让对方还是自己很讨厌的人呢?而且既然现在有这么一个女佣甘愿站出来跟自己一起对付和盛夏,她又有什么理由拒之门外呢?
于是,楚秋月又换上一副笑脸,“哈哈哈,还真是不巧,竟然还有人证在此,那么,大嫂可还有什么话说?”
时竟成原来是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听到楚秋月这么一番话,似乎也没有怀疑到自己身上,于是也跟着搭起了腔:
“没错,秋月,就是她那什么我的,我宁死不从,这才遭了她的黑手!”
面对三个人的围攻,和盛夏毫不怯场,反而笑得更大声了:
“哈哈哈,原来这位姜梨姑娘早就到了这里,只是躲在一旁偷偷瞧着呢,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隔墙有耳啊!"
“哈哈哈,看来大嫂是已经承认了?”楚秋月忍不住有些惊喜地出声。
和盛夏不置可否,继续看向姜梨,“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十分好奇,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对时先生言语不敬,那为什么不但不出面阻止,反而还任由我继续动武?
难道说,姜梨姑娘曾经也对时先生有过什么不该有的动作和想法,被时先生拒绝了而怀恨在心,又因为自己身手不够,所以想要借由我的手一块儿来教训对方一下?”
再次聚集了所有人目光的姜梨,顿时慌了神,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来到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时先生被和小姐推到地上了,我想阻拦的可是没来得及……”
“哦?姜梨姑娘说话还真是跳脱啊,都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呢,一会儿又是看见我对时先生说了不该说的话,一会儿又说只看见我对时先生动了粗,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呢?”
“我,我……”姜梨急得满脸通红,想要解释,却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当然了,和盛夏也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而且,你一开始还说时先生是被我摔到了地上,怎么刚才又说成是我推倒了时先生,那你看见的时先生到底是被我推倒的还是摔倒的呢?再或者是绊倒的呢?”
姜梨见问,拧了拧眉,好像真的在很认真地思考着,“是,是摔倒……不对不对,是推倒,是推倒的……”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好一会儿也没定下个结论,最后只好求助似的看向时竟成。
时竟成气得直瞪眼,刚想说话,却被和盛夏截了去:
“哎呀呀,看来秋月小姐那句话倒是说对了,这位姜梨姑娘根本就没有把秋月小姐当做主子来对待啊,从一开始答话就是满嘴胡言乱语。
而且不管谁问,好像都得先看一下时先生的意思才敢开口,如果不是我一开始就被介绍了各位的关系,恐怕这会儿还真的以为时先生才是这里的主人呢。
再或者,也很容易让人以为,这位姜梨姑娘是时先生带来的贴身侍从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