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已经不在是几百几千公里,而是近在一个班级里。
明明他们的距离就只有几米,可是她担心了,她怕了,她终究还是……
胆怯了。
紧张的抓着自己十分难看的校服,手都快出汗了,脑袋想望着杨惯心的方向转过去可就是不敢,怂爆了!
她的头仿佛都僵硬了,行为各种奇怪,旁边的同学还以为她来亲戚了,上前问候,结果就看到林夕爱很僵硬的转过头来说着没事。
这种情况一致持续到放学,他俩都这么坐在凳子上,连厕所都不敢上,明明她憋得难受,杨惯心的膀胱似乎也快爆了,当然他的肚子也饿了。
可一切终将要结束。
该回家的还是要回家,该做事的还是要做事,该生活的还是要生活。
杨惯心回到家后换上自己的一身酒保服准备去打工的酒吧。
他很奇怪,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包包好像换了一个不同的,为什么呢?
什么时候买的?
感觉有些奇怪,放学回去的时候有几个高年级的学生还跟他打了招呼,一副很熟悉的样子……
很奇怪,什么时候有过交流吗?
什么时候有接触过吗?
将白衬衫和黑马甲外加领带还有黑裤子放进包包里,毕竟天气摆在这里,现在还是穿着短衬衫的天气,还是酒吧里的热空气比较舒服。
刚到酒吧后就开始打扫,酒吧里此时一个人都没有,不过本来人数就不多,除了他之外加上一个女酒保和白发老板也才3个人。
酒吧又不大。
因为他现在来的太早了,所以没人,打扫完卫生后又开始切装饰物,橙皮青柠角之类的。
等他一个人完成的差不多的时候,BOSS和女酒保一起到了。
俩人吓了一跳,这是发生了啥?
太阳难道从西边出来了,为什么这小伙子会这么早来到酒吧里?
哇塞,好家伙看着眼睛哭得红溜溜的,被欺负了?
“咋回事啊?被人打了?”BOSS上前问道,可是全身看了一遍这也没伤口啊?
女酒保在旁边一言不发,皱着眉头。
“没事,好像就做了个梦,不过我连梦见什么都忘得差不多了。”杨惯心没有抬头,继续准备着。
这样的酒吧开下去,迟早会倒闭的吧?
客流本来就少,来喝酒的也从来都是喝鸡尾酒的,又是清吧和那种闹吧夜店也不能比,除了爆先生在这里开过整瓶的威士忌外其他的客人消费也不低,不过从整体比起来和其他的酒吧还真是差得远。
难道BOSS真的很土豪很有钱?
门店也从来不怎么经营,几乎就是一个十分佛性的酒吧。
就这样都开了两年多了,还照常给杨惯心和女酒保发工资,很好奇老板哪里来的钱呢?
而且这酒吧还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过往的人就算很多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才会注意到吧?
不知道为什么,杨惯心想着想着突然又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去了,为什么感觉到这么奇怪呢?
他的眼睛仿佛又湿润了,又想起了某些事情来,而且那些事情很模糊,模糊到就像碎片一样,而他就是某个强迫症患者,想要将那些破损的碎片重新粘合在一起,将一切都恢复原状。
将他失去的某些都不记得的事情都给粘合上。
可是他做不到,无论怎么想就是做不到,直到……
“哑!”BOSS发出一生惊呼,好家伙,这白痴已经拿着西瓜刀切到自己手指头了呀,血都流出来了难道自己还没有注意到吗?
怎么做到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人刀合一的境界?
BOSS赶紧让杨惯心停下手中的活,这娃究竟是咋了?
女酒保梳着马尾辫,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后默默的去酒吧里的医疗箱来,给杨惯心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然后用创可贴贴了一下。
没错,就是创口贴,还好伤口不是很大。
“你,要不回家休息一下?”BOSS问道。
“没事没事,以前经常犯的。”杨惯心说道,刚开始干这活的时候,他也会打碎杯子,也切伤了自己好几次,这都是正常操作,根本不值得惊慌。
“咦,这么早开业?你不是说七点吗?”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男声。
此时也才六点整,一般来说杨惯心和女酒保差不多都是六点左右的时间来酒吧打扫吧台和厕所等,做完这一切后也差不多可以开始营业了。
“不知道啊,我查过的啊,就是七点。”另外一个男生的声音传来。
“要进去吗?现在会不会太早?”一个女声响起来。
“没事,他没来正好等他一会。”另外一个女声响起。
“你们真墨迹。”又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推开了酒吧的门。
“调制饮料,改变生活。”杨惯心和女酒保的声音下意识的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