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也就是李斯将军之女,此时,正躲在王爷卧榻后面的净房里,原本她坐在王爷卧榻的边上静静的等待着王爷回来的,只是,门开的时候,她觉得不对劲了,她早就已经打听好,今天晚上,是王爷宿在驿站的最后一晚,如果她不把握好这次机会,以后她就再难有机会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特别的男子,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乌黑亮泽似缎的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盘着腿坐在茶桌上看书的时候,别有一种静谧的美好。她觉得他不像王爷,到像是小倌里的头牌。只有小倌里的头牌,才会散发出这种柔美的气质。
有一次她来驿站,无意间见到顾成王爷,惊为天人,当时不管不顾的跑到王爷的面前自我介绍,“我叫李容,是将军府的小姐,我能经常来找你玩吗?”
顾成王爷微微点头,霎时,她的脸红了。
都说传闻不可信嘛,眼前的这个顾成王爷哪有传说中的那么凶狠恶煞,她觉得顾成王爷是个很温和的人,待人谦虚有礼,一点都不像京城来的那些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
这些天,她带着顾成王爷逛遍了整个边关,本来还想带王爷到边关外面去的,只是爹爹平时不许她出边关,她也就没有机会。
门开了,却没有点蜡烛,难道是小偷,李容如是想,她随手拿起桌上盛着水果的盘盏悄悄的走到门边,准备给小偷来个措手不及,可是当她探出头的时候,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微弱亮光,看到了来人,吓得她面容失色。
居然是母亲和小春,她们两个来做什么,不,不能让她们发现,李容慌乱匆忙的选了卧榻后面的净房,手上还抱着换下来的旧衣裳,是的,她在这里已经换上了今天新买的衣裙。
李容躲在净房里透过缝隙看着母亲和小春进了房间里面,四处搜索,嘭嘭嘭,李容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暗暗祈祷,母亲和小春不要发现净房。母亲朝这边走过来了,李容睁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从来没觉得时间有这么的难熬。
躲哪里,躲哪里,李容转身往身后靠近,找了一处角落,蜷着身子,缩在净房的一角。希望借着漆黑的夜幕躲过去,可是李容在蜷着身子缩着脚的时候,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东西,木板上发出咕噜噜的转圈声,然后归于平静。
完了,李容面色顿时惨白。
净房的门她还没来得及栓上,当时也是太慌了,潜意识的又怕是碰了什么东西会发出响声,门就一直虚掩着,结果,在净房发出声音的时候,门就被推开了,“容儿,是你吗?”
李容怀着侥幸心里并没有回应。
将军夫人方氏继续低声说,“你不说话,我就过来了,娘还不了解你吗,你以为不出声,娘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容儿,听娘的话,我们先回府,有事好好说,好不好?”
将军夫人方氏在里面发出咕噜响声的那一刹那,心喜如狂,一时之间,只觉得庆幸,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还有救,不用面对阎王爷的怒火了。
李容继续不说话,净房内继续一片寂静。
丫环小春动了,她也加入了劝说小姐的行列,苦苦哀求,“小姐,我们回去吧,夫人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有什么事,就跟夫人说说,夫人会为你打算的,小姐不要乱来啊。”
到是丫环小春的话触动了李容的心思,她懦懦的说,“我......我喜欢王爷”。
将军夫人方氏含着泪说,“容儿,你糊涂了呀,王爷是什么样的人,在皇亲国戚,你就算是喜欢王爷,也不该用这种手段啊,买虎鞭和催情粉,你到是想做什么啊”。
刚才激动,一时想不起来,到是忘了这件事,将军夫人方氏急切的问,“容儿,那虎鞭和催情粉你用了吗”
“娘,你怎么知道......我哪有那些东西?”李容惊讶,转而想到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直觉的不想承认,否认了母亲的问题。
“你.....”真是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将军夫人方氏又被气着了,真是作孽,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偏偏还是她从小亲自带大的,感情自是非比寻常。
“小姐,奴婢和夫人先前已经去过张记药铺了,那药铺老板娘都对夫人说了。小姐,你还是赶紧告诉夫人吧,摄政王咱们可惹不起。”丫环小春快哭出来了,她见到摄政王的时候,都不敢靠得太近,深怕招了号称阎王爷的摄政王的不喜,她的小命说没就没了。
小姐是个粗心的,从不会看别人的脸色,总是任性妄为,每次小姐从摄政王处回来,她总是心惊胆战的,生怕哪一天小姐惹怒了王爷,小姐说没就没了。小姐的身份,在皇亲国戚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看,偏偏小姐总喜欢往摄政王那里凑,作为奴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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