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究竟是什么呢?”
这次白莲却笑着不说话了,转移了话题,“沙雨,你之前是在哪寻到王爷的。”
沙雨一停白夫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也识趣的跟着白夫人提的新话题说了下去,“夫人真是聪明,奴婢果真是在书房寻到王爷的。”
白莲轻轻的笑了笑,“我猜也是书房了,王爷得了侯小姐托送的礼物,还不赶紧找个地方打开看看,侯小姐送的是什么。”
“夫人,您知道侯小姐送的是什么吗?”沙雨挽着白莲的秀发,低声低语的问着。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侯小姐聪明的紧,最好还是不要招惹她,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谁知道她在里面做了什么记号,要是旁人打开过,她早晚会知道的,我呀,还是安安分分的好。”白夫人舒了舒肩膀,懒散的说道。
“夫人,这个侯小姐是什么人啊,奴婢从进府以来,就一直听起府里的人说侯小姐侯小姐,但是奴婢一直就没见过。”沙雨对这个问题一直好奇很久了,今天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白莲一脸理所当然,“你当然是不知道了,王府有一处是禁地,除了王爷的人,旁人是不许进的,就连王妃也不能进去,何况你呢。”
沙雨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夫人,您,您是说,侯小姐是住在王府的禁地里。难道那处划为禁地,是因为侯小姐的缘故?”
白莲朝沙雨神秘莫测的笑着,点了点头,肯定了沙雨的猜测。
歌舞即将谢幕,江哲终于进了来,只是面色不是很好。
“启禀王爷,应坊主已经在外面等候了。”江哲很是担忧,他去瑶华舞坊休息处的时候,正遇上另一组舞团的成员下了场来,正在更换衣服,准备收拾包袱了。
他问了其中一人,得知应坊主已经出去寻马车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便一直在原地等着。一炷香过去了,应曼云才匆匆的赶了回来,连连向江哲道歉。江哲知道耽误的时间太久了,怕王爷会生气,所以一直忐忑不安的领着应曼云去面见顾成王爷。
“传上来。”顾成王爷合上了硬皮本子,抬起头对着江哲说道,言语间略带着淡淡的欢喜。
江哲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点头示意让旁边的小厮带着应曼云上来。
应曼云低着头,进了宴会厅,前面带领的小厮停了下来,“启禀王爷,应坊主已经带到。”顾成王爷点了点头后,小厮便站到一旁待命。
应曼云听言,立即俯身跪地,双掌附地,额头点地,大声说道,“贫民应曼云见过王爷。”恭敬而谦卑。
顾成王爷顿时有些失望,眼前这个俯首帖耳的人,就是这个本子上写得一手铮铮风骨而不失女子娇柔的女子吗?
“抬起头来。”
应曼云缓缓的抬着头,目光放在了王爷的身上,不敢直视,浑身颤抖。
这就是天家之威吗?还未靠近摄政王,便有一股霸气扑面而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已经在尽量的克制自己了,可是颤抖还是止不住。应曼云咬紧牙关,试图熬过这令人难受的感觉。
“上面的字是谁写的?”顾成王爷扬了扬手中的硬皮本子,问应曼云。
应曼云飞快的抬起头来瞄了一眼,正是舞坊的舞曲列表,瞄过之后又飞快的垂下了目光。硬皮本子上的字自然是少东家写的,可是顾成王爷为什么要问,她知道少东家是顾成王爷的逃姬,所以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难道是少东家的字被顾成王爷认出来了?应曼云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后背涌现了股股冷汗。
说还是不说?
应曼云浑身颤抖的伏在地上。
顾成王爷把目光移向了江哲,这个应坊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哲能理解贫民第一次见到王爷,都会有如此反应,毕竟受不住天家威严。可是这话却不能明着对王爷说。他对应坊主还是很有好感的,平时也是进退有礼,怕只是见了王爷才会这样失态吧。
江哲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应曼云身边,然后对着王爷说,“王爷,您还是先让人起来说话吧。”
顾成王爷似是恍然大悟,“应坊主起来说话。”
应曼云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左右望了望,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里,顿时手足无措。
她没想过,顾成王爷居然会召见她,她还没和少东家商量到,要是顾成王爷问起舞坊的琴师时,她该怎么说。
少东家,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江哲安抚应曼云,“应坊主,请放心,王爷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就是想问一问,这上面的字是谁写的,王爷和江某很是钦佩这个写得一手好字的人。不知道应坊主是否能引荐一下?”
江哲很是客气的对应曼云说道。
原来不是少东家被揭穿了,王爷和大人只是想认识这个写得一手好字的人,那样的话,就简单了。应曼云当下就放了心。
不过也不能说是少东家写的,更不能揭穿少东家就是琴师,所以应曼云含糊其辞,“回禀王爷,这个本子是我们少东家给奴家做介绍舞曲用的,曼云也不知道是谁写的。”
“你们少东家是谁,如今人在何处?”顾成王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