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是怎么解释?”顾成王爷端着在书桌后面,问着江哲。
江哲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李将军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给江某看了几本账本和一些信札。”
顾成王爷皱了皱眉头,看着江哲不解的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哲道,“王爷,账本是李将军自己私下做的账本,信札是李将军和朝廷某个大臣的信札。王爷,李将军在边关的日子可不好过呢。”
“怎么说?莫非这军饷有什么问题?”顾成王爷问江哲。
“王爷,朝廷发下来的军饷,李将军他们实际收到的军饷不足朝廷发下来的十分之一。”江哲说道。
顾成王爷听了江哲的话,立刻从书桌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怎么会克扣那么多?十分之一就连维持普通百姓的生活都不够啊,何况还有武器维修费用和需要补充体力消耗量大的军人粮食。本王本来还担心朝廷发的军饷不够,谁知道这些个大臣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克扣军饷到这种程度,这简直是把国家的安危放到何处去了!”
顾成王爷勃然大怒,“难道李将军就没有上折子?”
江哲无奈道,“王爷,你也知道,凡是上折子必然是要经过层层官员审核的,但凡是参与其中一个人审核到了,便可以扣下了折子不上报。李将军的折子根本就没有出现在圣上眼前。”
顾成王爷阴沉着脸,“李将军的折子上不到皇帝那里?”
江哲道,“是的,王爷。李将军连续上了十年的折子,几乎是每个月上一次,一直到现在,圣上对这件依然是一无所知。李将军给臣看的手札,便是李将军询问了朝廷某大臣他的奏折皇帝是怎么态度。而那位大臣回的信则是让李将军好好的安分守己,不要惹是生非。否则,他这个将军就要换人做了。”
顾成王爷说,“难道李将军上京城叙职的时候,也没有机会向圣上禀明吗?”
江哲无奈的说,“怪就怪在这一点,每当李将军要叙职的时候,圣上总是有事不在或者是没等李将军开口进入主题就边换了口风。总之,李将军没有任何向圣上开口的机会。”
顾成王爷沉默了下,问江哲,“军师,这事你怎么看?”
江哲低着头道,“王爷,臣不敢妄言。”
顾成王爷不耐烦,“你我都不是外人,让你说你就说。”
江哲这才缓缓开口,“据臣猜测,这事怕是圣上也脱不了干系。王爷是否还记得,先帝在世时,国库本就虚空,不过那时候,先帝选择的加重赋税也要保证军饷的正常发放。而当今圣上在争夺皇位时,怕是花了不少银两才才能收拢到那么多的势力。登基之后,势必要补上这空缺。”江哲顿了顿,理清了思路又继续说道,“要补上这空缺,又要充实国库,就只有从加重赋税,扣发财政支出这几方面着手了。而从皇帝登基以来,全国范围内就选了三次选修扩充后宫,而且太后和皇帝的外戚又干预朝政。王爷您又是军权在握,克扣军饷自然是重中之重了。我们是有自己的收入来源,自然是不怕朝廷克扣军饷。但是可就苦了那些比如李将军之类不属于王爷直属的军队可就惨了。”
顾成王爷怒击拍案,“荒唐,简直是荒唐!”
江哲趁机又说到,“王爷,臣等早就说过,当今圣上不是明君。王爷您为何不取而代之。”
顾成王爷向江哲冷冷的扫了一眼,道,“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
江哲被顾成的那一眼冷到了心里,低着头道,“是,王爷。”
顾成王爷又想是想起了什么,“既然朝廷发放的军饷不足,那边关官兵的军饷,是不是也是和我们一样,也有着自己的收入。”
江哲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些都是当地官府自己的财政收入。既然上头不拨款下来,那就自有自给自足了。像我们每天买的水,都是当地的官府卖的。”
顾成王爷笑道,“想不到李将军也是生财有道嘛。”
江哲也笑了起来,“是啊。也算是应祸得福了,上头克扣了军饷,就答应了李将军边关的财政收入就不用上缴了。李将军能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还能安定边关,实在是不容易啊。”
“是啊。”顾成王爷也赞同,别看李将军大老粗,这敛财手段也不差。
书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顾成王爷开口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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