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的照射在孟银珠的脸上,孟银珠只觉得暖暖的。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这么甜这么踏实了。睁开眼,映入孟银珠眼帘的是一个让她觉得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
昨晚老板娘走后又叫了几个小丫环过来帮忙一起清扫房间的卫生。孟银珠站在门边上,看着这些小丫环忙活。
这些小丫环们显然被老板娘训练得很好,一个陌生的久未打扫过的房间在一个时辰内就已清扫完毕了。
孟银珠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舒了口气,上床睡去了,直到现在她醒过来。
孟银珠侧头看着窗户外看那外面阳光的烈度和强度,估算着现在大约什么时候了。很快,孟银珠就梳洗完毕了,换了身男装之后开了门,准备出去。
她可没忘记她留在这西干镇的目的。
虽然已快接近晌午了,但是由于百花楼是做夜场生意的,所以这会百花楼内是一片寂静,与百花楼外街道的热闹成了鲜明的对比。
孟银珠出了百花楼,顿时觉得自己踏入了时空的洪流中,每一天,她都有这样的感觉,仿佛觉得自己置身事外又投入其中。
耳边传来路边地摊小贩和买货人讨价还价的声音,“真不能再少了,再少就要亏本啦,我们还要养家糊口,摆个地摊真的赚不多,好歹也让我们有口饭吃。”这是小贩一用再用的典型的哀兵政策,很多心软的客人因此而不再划价。
孟银珠会心的笑了一笑,然后视线又转向了前头不远。
一个褴褛的老头牵着一名脏兮兮的小女孩在走,那名小女孩痴痴的看着面摊上的饼子,一双渴望的眼神孟银珠不忍看。那名褴褛老头似乎发觉了小女孩的渴望,低头对脏兮兮的小女孩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脏兮兮小女孩猛着摇头。弯着腰的褴褛老头怒了,紧紧拽着小女孩往前走,被拽走的小女孩还仍回头渴望的看着饼子。
孟银珠收回目光,转过身,看着百花楼。百花楼二楼的走廊空空,隔着走廊的包间也是门窗紧闭着的。白天的百花楼,空无一人。她别过头,转身离开。
她手心紧攥着响马小四给她的信物沿街慢慢的找着客栈。
“请问你们掌柜的在吗?”孟银珠终于寻到了一家客栈,进了客栈就走到柜台前问了问。
站在柜台前的明显一个年龄不大个子不高一脸稚气的少年,所以孟银珠在见到他的那一眼就已在心中断定了这名少年肯定不是掌柜的。
简朴少年抬头看了一眼孟银珠,只见孟银珠一身白色锦衣,气质光华,一副富贵人家出来的少年公子,是条大鱼。
简朴少年忙向孟银珠笑道,“请问公子贵姓,小的马上就去请掌柜的出来。”
孟银珠站定,淡笑道,“姓应。”
“应公子稍等,小的这就去请掌柜的。”简朴少年应下了孟银珠的话之后,转身向柜台后面的后堂飞快的奔去。
孟银珠站不久,只见蓄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从后堂出了来,跟在这名中年男子身后的就是那名接待她的简朴少年。
中年男子见了她,立马抱拳道,“是应公子吧,在下是这里的掌柜,您找在下是?”中年男子边向孟银珠说道边走向了柜台里面站着。
孟银珠抬手,把一枚系着黑麻线的铜钱露了出来,摇晃着吊着铜钱的黑麻线说,“我找小四,他告诉我这里能找到他。”说完后,孟银珠把铜钱收回去了。
自从孟银珠拿了小四给她的信物之后,她就一直研究着这个信物到底有什么不同。铜钱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然后孟银珠又细细的研究着黑麻线,材质也是很普通的,就是一根普通的麻线。颜色也是常见的,一般人家缝补衣服用的不是白线就是黑线,黑色非常常见。到底是这枚信物有什么不同之处呢,孟银珠研究了很久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今天她就来试一试,这枚信物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会不会是小四忽悠她的。不管怎么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果然,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见了这枚铜钱,语气都变得恭敬多了,“应公子,里面请。”然后又对身边的简朴少年耳语了几声,简朴少年在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离开了。
孟银珠跟着掌柜进了客栈的后堂,客栈的后堂都是包间,孟银珠被掌柜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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