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琴犹豫了一下,道:“是日游神……交给我的。”
“日游神?”肖正阳三个人都愣了。
虽然宋队长承认肖正阳他们这些阴阳术士的身份,对于神祇这种事物也是心存怀疑的。
“大姐,什么日游神?”宋队长问道。
“日游神……”李雅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想了一下,把今天白天自己听到日游神跟自己说话的事情,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听她说完,辛伟伦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从始至终你都没看到过那个什么日游神?你仔细回忆一下,是不是出现什么幻觉?”
李雅琴赶紧双手合十朝四周拜拜,口中叨咕道:“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这位小同志什么都不懂,日游神你老人家千万不要怪罪他啊!”
看她这样,肖正阳等人有些苦笑不得。不过他们也知道李雅琴这是一番好意。毕竟日游神是民间传说中的凶神,不注意得罪了,普通人根本吃罪不起。
“李大姐,你看你家现在这样子,很显然短时间之内已经不能待了,你看看村里有没有亲朋好友,你出去暂时对付几天。等下警方过来勘察现场,可能还需要你配合一下。”毕竟出了人命,宋队长即便目击了全部过程,该走的法律程序也得走,不过有他们这三个现场目击证人,李雅琴肯定不会被认定成为犯罪嫌疑人。
“我……”李雅琴到现在还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曾几何时,她一直都梦想着成天打骂自己的丈夫横遭惨死,可是这二三十年下来,她感觉这个愿望越来越渺茫,到最近这几年,几乎到了绝望的地步。
这些年被家暴,她总怀疑自己有一天会被打死,可是……勾长喜现在不但真的死了,还是遭剥皮横死的。只是可惜,勾长喜死的太快了,要是他被剥了皮还能多活几年,那才是最完美的。
真是太便宜他了!
见李雅琴的眼神迷离,宋队长以为李雅琴没听到自己说话,便又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李雅琴回过神,道:“我有一个兄弟也在这个屯子住,一会儿我去他那找个宿。”
辛伟伦好奇地问道:“你兄弟?亲的?”
“是亲的。”李雅琴点头。
辛伟伦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既然是亲兄弟,那你遭受这么多年家暴,他怎么不帮你出头?”
李雅琴苦涩地道:“其实也不怪我兄弟,你们不是这里的人,应该不了解我男人在村子里的地位。这些年,只要提起狗唱戏,谁敢说一个不字啊!别说我们,就是他亲哥哥,就因为在我婆婆的寿宴上说他一句,他直接用棍子把他的腿给打折了。到现在还踮脚呢!”
听李雅琴说了几件以前发生的事,肖正阳他们这才知道,这勾长喜都不只是村霸这么简单了,自打用不光明手段当上村主任之后,他就成了这里说一不二的土皇帝。不管是什么事,他都是一言而决,如果有人敢和他唱反调,打骂一顿是小的,他能把人活活的逼死。
就在年前,因为勾长喜不经同意,私自截留占用了一户村民的补偿款,被那户人家找上门之后,不但没有把钱还给人家,反而天天带着大辉和瘦子去那家闹事,尤其是一天酒后,他们三个借着酒劲儿,竟然把那家女主人的衣服给剥光了,然后轮番把人祸祸了。那女人受不了这种侮辱,当晚就上吊自杀了。
是个人也不能忍受这种伤害啊!
那户人家见自己死了人,立刻打110报警,不过这些年勾长喜几人已经把本乡的那几个警察给喂熟了,结果警察没来,勾长喜他们领着几个狗腿子先来了。
见面后,二话不说,勾长喜指挥人开始打人,一直到把那户人家的所有人都打得躺在地上动不了这才罢手。临走他放了话:谁要是敢再报警,回头就把那家人找个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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