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说勾长喜伙同刘有才以及梁大辉在村里横行霸道,不但恶意伤人,还涉嫌强女干妇女,这种情况想必你应该知道吧?”
这事女人自然早就知道了,就因为瘦子碰了别的女人,她还曾经把瘦子的脸挠坏过,不过看瘦子拿回钱养家的份儿上,自己发过脾气,这事情就那么过去了。她自然之道瘦子的行为触及了刑法,不过那件事毕竟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了,她还以为这件事就算躲过去了,没想到这个宋队长突然在这个时候提起来了。
为了不惹祸上身,女人在这个时候自然装傻,她摆着手:“宋队长,饭可以随便吃,但是话你可不能随便说,你说的这事我一点都没听说过,不过按照正常的逻辑,如果我男人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也不敢回家跟我显摆啊?”
“你的意思是不知道?我可警告你,如果你撒谎的话,我可以告你烦了包庇罪,也要坐牢的。”
女人这下更不可能承认自己知道那件事了,把头摇成拨浪鼓,满脸诚恳地道:“我对天发誓,你说的我真的不知道。”
宋队长也就是吓吓她,冷哼了一声:“没有最好,如果有的话赶紧投案自首,也争取个宽大处理。”
肖正阳女人无比后悔自己跟宋队长提什么说法,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么。怕自己言多语失,她忙道:“今天我可吓坏了,要不今天就这样吧!我现在找地方找宿去!”说着,急急匆匆地走了。
宋队长刚要离开,程二哥突然问道:“警察同志,你们真的要办勾长喜一伙人?”
“那当然了,‘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这可不是说说的。”
“那……你们把人抓了,不会像乡派出所那样,关两天就放出来吧?”
“你说的情况我也听说过,你放心,我回去就会跟上级报告这件事,要是真的检查出他们成了恶势力的保护伞,我们肯定会清除那些害群之马的!该开除的开除,该判刑的判刑。”
程二哥大喜:“那太好了,早知道市里的警察这么给力,我们早就去市里了。”
“看来勾长喜一伙人把村子里折腾的不轻啊?你放心吧,只要证据确凿,如果犯罪嫌疑人死了也就罢了,如果还活着,犯罪必究!”
“宋队长,如果你现在没有事的话,就到我家里坐坐,我正好有些情况跟您反应一下……”
不提宋队长他们,再说肖正阳和辛伟伦。
一道符纸把瘦子两口子送走,等那道驱邪符的灵气散尽,两个人这才重新聚到一起。
辛伟伦问肖正阳:“老肖,现在就剩咱俩了,你说下一步怎么个章程?”
“能有啥章程,这里咱们谁都不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没有外人碍眼,肖正阳把兜囊中的罗盘取了出来,朝上面打了几个印诀,发现罗盘的指针始终不紧不慢地旋转着,肖正阳知道,这是这里的阴气干扰了罗盘的感知,除非突然出现一个非常强大的怨魂,否则它将会始终这个样子。
收起罗盘,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发现目前法器根本指望不上,想要继续下去,只能信马由缰撞大运。
于是两个人继续毫无目的的前行,刚才两人已经商量好了,再在这里转半个小时,如果还没有发现,就不管大辉的死活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真找不到他们,只能说明他们命中该有这么一劫。
漫无目的转了二十多分钟,就在两个人要死心的时候,辛伟伦突然有了发现,就在他右前方二三十米的距离,一个黑色的凸起正躺在地上,他连着用手电晃了几下,可以确定,那里躺着一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