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佳木走到前厅,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马南笙已经到了客厅,垂立在他身侧的竟然是孙映寒的参谋长煜晨!山口佳木不由得有些狐疑:难道孙映寒已经康复为了营救苏向晚他们已经联手了吗?不可能!依照孙映寒的脾气,他怎么可能不亲自出马!那这煜晨又是怎么回事呢?
马南笙他们已经看了过来,山口佳木来不及多想,他赶紧微笑着双手抱拳迎了上去:“久闻马督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仪表堂堂!老夫迟了一步失礼了!”
马南笙抬起盯着自己双腿的眼睛,心道:你失礼的地方可是多了去了!今日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好了!也该为我的双腿讨个说法了!人却面带微笑道:“山口先生可真是个中国通啊,这一口流利的汉语,谁能想到是位日本人!”
山口佳木笑道:“督军过奖了!老夫自幼研究中国文化,被中国博大精深的文化吸引和侵染,自然有些中国的味道了!”
“可中国五千年的礼仪文化,似乎并没有浸染到先生!”煜晨不阴不阳的接了一句。
山口佳木面上一僵道:“不知煜参谋何出此言?”
“先生这里看似茶楼实则门禁森严,自己人都荷枪实弹的,却下了我们的枪械,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煜晨毫不客气的说。
“这......呵呵”山口佳木尴尬地笑了笑,“今天诚邀督军前来是商谈要事的,何需打打杀杀的!对,何需打打杀杀的!”山口佳木狠狠地剜了煜晨一眼,慌忙转移话题。
“先生不必兜圈子了,我的夫人有孕在身,多日叨扰先生实属不忍!本督军还是赶紧接她回府安心养胎,方为妥当,不知夫人现在何处?”马南笙开门见山地说道。
“督军说笑了,老夫一直仰慕督军英才,有幸照料夫人深感荣幸,何来叨扰之说啊~!只是,尊夫人......”山口佳木想到苏向晚身负重伤,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有些迟疑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马南笙见山口佳木答的迟疑,知道其中必定有鬼,他想到刚来来的路上听到的几声枪响,心不由地悬了起来!可是,他又不敢表现的过于明显:“先生为何迟疑?难道刚才那几声枪响与我夫人有关?”
“不!不是!督军多虑了!刚才那几声枪响,是茶楼出了内贼,下人抓贼不小心走了火!尊夫人......尊夫人,一切都好!”山口佳木故作沉着地回答。
“那我可否先见见我的夫人?”马南笙看出来山口佳木眼神中一闪即逝的不安,仍旧不动声色的问。
“督军莫急!只要马督军答应了老夫的要求,夫妻团圆自然不是难事!”山口佳木恬不知耻地说。
“呵呵,范我河山之事不谈,辱我国人尊严之事不谈,损我西南府利益之事不谈!”马南笙义正辞严不怒自威。
旁边的煜晨听了暗暗佩服,想到自己曾受山口佳木的威胁,甘受要挟没能积极应对,以至于丢了皖江城铁路运输权的事情,禁不住内疚不已。
“我大日本帝国一向意与中国交好,以共同振兴东亚共荣圈为己任,哪里来什么冒犯侵辱之说呢?”山口佳木狡辩道。
“那还请先生直言!”马南笙道。
“目前,天皇陛下的勇士们已经成功地和东北三省达成了共同振兴中华的协议,不久的将来必定会南下,支援皖江城和西南府经济建设。所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啊!所以,还请督军能够出让西南府的铁路控制权,这样,天南海北不久融汇一家亲了吗?”山口佳木道。
“哈哈!好一个南北融汇一家亲啊!先生真是好生算计!出让我西南府的铁路控制权,方便你们抢走我西南丰富的矿藏资源,同时方便你们运输部队是吗?”马南笙觉得眼前这张看着绅士斯文面孔怎么这么让人作呕!
“督军此言差矣,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听闻督军也是留过洋的,自然见识卓著,怎么能和那帮支那......不,怎么能和那些没有见识的中国人一般见识呢?一旦督军出让西南府的铁路运输权,将来我大日本帝国实现东亚共同繁荣大计之时,我一定会禀告天皇陛下,督军又何须拘泥于西南府一隅呢?”山口佳木道。
“哈哈哈!先生可真会说笑话!想我泱泱中华上下五千年荣辱兴衰,什么时候需要一群倭人来掺和过?我可警告你,任何怀揣狼子野心的人到了中国都不会讨到任何便宜!”马南笙振振有词。
“这么说,督军是无心合作了?”山口佳木见好言相劝没有效果,阴阴地威胁之意明显。
“我开始就说过,范我河山之事不谈,辱我国人尊严之事不谈,损我西南府利益之事不谈!”马南笙从容不迫地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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