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坊开张后,生意又会红火成什么样。
午休时,他傍上了自己的“富婆”,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慢慢变成了得寸进尺。
香菜得时不时提防着办公室外面的动静,生怕有人进来撞破他们的“奸/情”。
香菜拦着他那只不老实的手,嗔怒道:“你能不能节制点!”
藤彦堂粗气轻喘,可怜巴巴道:“我怎么不节制了?算起来,前前后后我跟你才做了三次……”
“三次还不够?”香菜红着脸,“你有没有算算你一次做了多长时间?”
“老婆,你是在间接夸我的持久力很强吗?”
香菜恼羞成怒,捏气粉拳捶了他一下,“你不是在外面一向都很正经的么!”
“那是因为以前我不知道你竟是这么……美味。”藤彦堂气息灼热,轻吻着她白皙的脖颈。
现在他食髓知味,对她简直……欲罢不能。
就在藤彦堂打算更进一步时,百凤闯进来,坏了他的好事。看到他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她非但没有“非礼勿视”的自觉,还不以为意的撇撇嘴。
香菜推开粘在身上的藤彦堂,神色慌乱了一下后很快恢复正常,“什么事?”
“楼下有一个姓陈的老板找你。”百凤面不改色的向她报告。
姓陈的老板?
香菜纳闷的问:“哪一个陈老板?”
百凤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没有报姓名。”
香菜想到一个人,随即皱紧了眉头,喃喃道:“该不会是那个卖皮草的陈老板吧……”
他竟然从京城追到这儿来了。
从香菜的神色中,藤彦堂看得出来香菜对那个所谓的陈老板并不是很喜欢。
他轻声道:“要不要我帮你打发了他去?”
“很麻烦。”说着,香菜忽然发觉腰上的那只手还在,不禁愣了一下。以前藤彦堂可不是这样,只要有外人在场,他就不会保持对她这种亲昵的动作。
他是不拿百凤当外人,还是有所改变?
香菜接着说:“你忘啦?那个卖皮草的陈老板想在你们荣记商场租个铺位,几次被你拒之门外。这回我去京城出差,正好遇见他。他就是想通过我,打通你这层关系——”
藤彦堂想起来了——他一开始是打算跟那个陈老板合作的,给他把关的香菜知道那人是卖皮草的之后,就不建议他把商场里的铺子租给那人。
他就依着香菜的意思,一直吊着那陈老板的胃口,对他避而不见,没说同意也没说拒绝,让那陈老板花了不少冤枉钱来打通关系。
陈老板大概是失去耐性了,加上他在京城碰巧遇见了香菜,就把主意打在了香菜身上。毕竟香菜是和藤彦堂最亲近的人,是通往藤彦堂这层关系的捷径。
想走捷径?
陈老板有点想多了。
“我去打发他。”藤彦堂还不至于为了不见陈老板就躲在女人身后。
当陈老板终于如愿以偿见到藤彦堂,大喜过望,觉得和香菜打好关系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只见到藤彦堂没见到今日拜访的对象,陈老板似乎有点不满足,“藤二爷,尊夫人呢?”
“她在忙。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也是一样。”藤彦堂不咸不淡道。
陈老板面上一直挂着笑,笑得不算讨好,“想必尊夫人已经跟二爷你说了……”
“你说商场铺位的事吧。”藤彦堂摆出一点即通的恍然模样,还扯了个小谎,“她从京城回来就跟我说了。”
要是今日陈老板不来,香菜早就把他的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藤彦堂愁眉苦脸起来,扯了一堆安保问题,说安保问题是他们荣记商场的短板,而陈老板卖的是价格昂贵的奢侈品,东西要是丢了,他们可赔不起……
反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想租铺子不是不可以,要么加钱,商场这边给你解决安保问题,要么丢了东西自己承担责任,不追究其他人……
陈老板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不管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自己都吃亏。
他注意力分散,发现来兴荣道这一趟果然是值得的。不来他还不知道锦绣布行的生意居然又那么好。同样是做服装生意的,锦绣布行也不是没有价格昂贵的衣裳,可怎么就比他要做的好呢?
“藤二爷,不知尊夫人这个店,招不招租?”
一听陈老板这话,藤彦堂就知道他开始打起储绣坊的主意了。
“你说储绣坊?”藤彦堂笑了笑,“储绣坊要招租早就招了,年底储绣坊和锦绣布行就要合并了——”
陈老板眼珠一转,“那锦绣布行原来那个铺子呢?”
锦绣布行那个位置虽然不比储绣坊,可毕竟锦绣布行的名号是在那个位置打响的。借着锦绣布行原来的光,说不定可以发一笔小财。
藤彦堂笑容不变,“储绣坊和锦绣布行要合并的消息一传出去,业内不止你一个人打锦绣布行原来那铺子的主意,好多人都来问。我夫人不是那铺子的主人,不过她跟我说那铺子的主人已经找好了买家,锦绣布行一并到储绣坊来,那铺子马上就要转手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陈老板心里说不出的失落。他干巴巴的笑了一笑,忽然间想起什么,抬头一脸奇怪的对藤彦堂道,“藤二爷,我在京城的时候,有个人找我打听你——”
藤彦堂眉峰一动,“谁?”
“宁焯冉。”
藤彦堂有点意外,他自然知道京城的宁焯冉。可以说,商帮中的人,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他。
“他打听我做什么?”
陈老板的神色更奇怪了,“咦?”
宁焯冉找他打听藤彦堂,也就表示宁焯冉不认识他。可怎么会这样呢?
“我看尊夫人跟宁焯冉很熟的样子啊。”
“香菜和宁焯冉?”藤彦堂从没听香菜说起。
“是啊!尊夫人在京城的时候,就住在宁焯冉的金桥饭店,宁焯冉很照顾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