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院子是你们的啊?”四喜用刚刚刨完土的手,擦了擦脑袋上的汗。
直起身子,微微活动这,而林婉就一直站在四喜的身边,偶尔搭一把手,把两瓶从图里面刨出来的酒,接过来。
“应该是吧!九......葛老爷子说,想要回去老家,人一老了,就要认祖归宗,落叶归根了。”
林婉手里面捧着两坛子酒,分量还不轻,四喜手脚利索的将土坑埋上,从林婉手里接过两坛子酒。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葛老爷子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林婉不明所以,四喜看着林婉的反应,就知道,她八成也是不知道的。
“嘶~这老头子很厉害吧,我们村里人有个规矩,就是村尾的那个院子不能进,连三四岁的小孩子都知道!”
因为天色已经渐渐的黑透了,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也是黑黢黢一片,村子虽然很安全,平时下地干活,都不锁门,十天半个月的,都不会丢东西。
但是四喜还是把林婉护在了前面,这样更有保障。
“那是因为什么?”林婉知道九华子不是一般人,准确的说应该是,许峥周围的人,都不寻常。
“不知道,打我一出生这个规矩就有,老人们说有好多年了,也许那些老头知道吧。”
四喜稍稍加快了步伐,“不过他们从来没说过,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林婉看着四喜手里的两壶酒,没有作答,思绪不知道飘走了多远,有些人生来就是背负着责任和重担的,从他们呱呱落地,再到呀呀学语,他们每走的一步都是有不同的意义。
就像是那个男人,从前的他也是那么简单,他的喜和怒都表现在脸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开始变得让人捉摸不透,他永远都是笑着的,对每一个人笑,对身边的人,对陌生的人。
也许他活的是很累的吧!累到不能说,累到不能哭,这样的累,才是最压抑的。
一路上林婉都没有再说话,一直沉默的走在四喜的前边,不过也许还好,她应该庆幸不是吗?至少,许峥还是爱着她的吧?
两个人的身影就渐渐的融入到夜色之中。
......
已经是深夜了,可是林婉一点睡意也没有,听着隔壁的厅堂里面,九华子高亢的再吼着秦腔。
只有两坛子酒,两个老头已经从晚上喝到了半夜三更,九华子精通医术,自然也最是注重养生。
他经常在嘴边念叨,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所以那些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九华子是最不看重的,与这些死了之后都带不走得东西比起来,九华子更想活的久一点,就算是说他是成了精的老龟都可以。
所以,林婉和九华子相处的日子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这个满口,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不停,‘物来则应,物去不留’,的老头子,会熬夜到现在。
而且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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