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永。你说气不气?”
说完,马世藩哼了一声。神情愤愤不平。
“父亲,既然我堂兄被判了斩监侯,那他还是犯了重罪,也肯定是有确实的证据的。我想,即便刘永和知州大人的关系好,可知州大人也不会徇私舞弊,替刘永公报私仇吧。”马妙珍依旧是在替刘永辩解。
马世藩却还没听出来。女儿心善,他是知道的。便和女儿解释道:“可是知州大人完全可以轻判一些,没收了家产赔偿刘永也就罢了,至少可以保住一条性命吧?可是……咳!”
马妙珍想想也是,不就是一场赌博吗?愿赌服输,怎么会有如此重的罪?难道真的是刘永在里面做了手脚,以至于堂哥因他被判了刀斩之刑?不行,这件事我必须要找刘永问个明白。
她正想着,却又听马世藩说道:“珍儿你说,刘永这样的人,我们马家的仇敌,你怎么能嫁给他,而且还是作妾?为父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马世藩说完和蔼的笑了笑,又道:“珍儿啊,父亲知道你长大了,既然你想嫁人,那为父就让媒婆去给你提亲去。咱们无论如何也要找一户好人家的才是。你在家里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成亲找个人家也必须要你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这样为父才能放心,也算对得起你酒泉之下的娘亲了。”
说完,马世藩的脸上露出了难以言状的凄楚。
听到娘亲,马妙珍娇身禁不住微微一颤,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转了。没娘的孩子都是可怜的。
她本想和马世藩辩驳,说自己不想嫁人,可看到日渐苍老的父亲一脸的凄楚,便没张得开嘴巴。
“好了,珍儿,你就再委屈几天,等刘永成亲了,为父自然会把你放出去。天天关着你,为父的心里也不得劲儿的。”马世藩说道。
马妙珍沉默不语。
马世藩又待了一小会儿,出门去了。
马妙珍愣愣的站着,小丫鬟们也不敢来打扰。直到她站的时间有些长了,一个小丫鬟才来扶她坐在椅子上。
她痴痴的看着眼前的花瓶,心里难过着,难过的不是她的堂兄,而是刘永就要成亲了。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再和刘永在一起了。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对于马妙珍来说就人生最大的悲哀。
……
酱坊的开业大典上,刘永请来的他所认识的所有人。包括知州大人也来了,张都监和赵通判自然也一起来来了。他们一来,那眉州城的大小官吏几乎是悉数到场。不为别的,为的是和这些个大官儿们套套近乎。
高官里,唯独郭德权没有来。
刘永也不在乎,他本来就没有打算郭德权能来。
这天早上,整个酱坊了就披红挂绿,一派喜气洋洋。大门前也很快聚集了车马轿子。大门口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
张惜惜也来了,给刘永带来了祝贺的礼物。她依旧是一席乳白的的牡丹花裙,脸上照着白色的面纱。被几个小丫头簇拥着,所到之处花香四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