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小清秋有些感慨道:“你看那天下六国,哪个不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王公贵族更是能问出那何不食肉糜的混账话。”
陈玉航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盯着朝清秋自豪的拍着胸膛。
“我们大明虽然连年征伐,但放眼天下间,有哪国感言能直言王公贵族能与百姓团结一心,让这天下百姓免受那饥寒之苦,易子而食之痛?更能让这天下百姓除那好吃懒做之人外家家有余粮?”
小清秋看着这双眸满是光明的青年将领,不禁笑了起来。他总是好奇为什么这大明的百姓会对这大明带着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在他看来这股亲切十分的不解,对于这连年征伐的大明更是没什么感觉。
现如今听着陈玉航的这番话,倒是对这大明,对这远在金陵的皇帝开始好奇起来。
接过陈玉航递来的酒壶喝了一口,他现在倒是开始有些喜欢这酒的味道了。“如此看来这大明也是挺好的。”
将酒壶递回,小清秋想了想,“你也挺好的。”
陈玉航笑到,“毕竟承蒙你这声大哥,总得对得起这两个字。”
“陈大哥这是把我当成兄弟了?”
陈玉航哈哈大笑,一言不发。
小清秋也笑了起来,“我早就没了家,师父算是唯一的亲人,也只有书呆子唯一一个朋友……”
清秋突然认真打看着陈玉航,那青年将领也似乎心有所感,两人就这般对视着。
“在下朝清秋,嗯,就是清秋的清秋”
似乎觉得这样太繁琐,小清秋清了清嗓子,“拜见大哥。”
一旁的书呆子默默看着前面的小清秋。在这一刻他感觉前面的少年眼神很清澈,清晰的能够倒影出眼前的人和景,他也在少年的眼眸里,看到了他自己。
“朋友么……先生,我认识了一个极好的朋友呢。”
空中月轮皎皎,月光散落在雪地上,白夜如昼。
清秋握着陈玉航留下来的羊皮酒壶,这是陈玉航留给他的,那队骑卒早已与他们二人在身后岔路分别,直奔那章台关去了。
仰头闷了一口,小清秋瞄了眼那名字里就带着虚的家伙——倒是还没冻晕。
随手将酒壶丢给旁边马背上有些发抖的书呆子,便不再去管那被烈酒呛得面色通红的家伙,细细感应身体里的气机。
万事开头难,自眼窍初开,小清秋自身的其他窍穴也在体内日以继夜的冲刷中已经初窥门径。
从内视中退出,吆喝一声,与那书呆子朝那茫茫白雪的雪原,纵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