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外依然大雨滂沱,在杜威的搀扶下挑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小清秋撕开酒坛上的封条抱起酒坛大喝了一口。
“痛快。”
那壮汉饶有兴致的看着,待到清秋半坛子酒下肚,笑嘻嘻的问道:“年轻人,刚刚那群家伙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你就不怕我为了省去一些麻烦事杀人灭口?”
听闻这话,站在清秋背后的杜威脸色瞬间有些难看,倒是清秋表现的很平静。
“想来前辈也不会杀我。”
“哦,你就这么笃定?一点都不怕我?”壮汉脸上笑意更浓,身体微微前倾,硕大的肌肉上也好似开始浮现丝丝雷光。
清秋还像没看到一般,自顾自的抱着酒坛又喝了一口,“为什么要怕?不说现在我已经提不起一丝气机,就算是之前没有发生这一场大战,前辈要杀我恐怕也不需要费什么手段。”
放下酒坛,看了眼壮汉的靴子,清秋也是满眼笑意,“前辈说刚刚那伙人不是一般人,前辈又何尝是呢?我可没见过什么江湖人士脚上还穿着崭新的军靴。”
壮汉有些短暂的失神,但很快被清秋出声打断,“前辈,还没说完呢,我有个朋友叫林若虚,虽然未曾修习武道,但只要是人,那体内必有一丝气机,好巧不巧我曾在他体内感受过,而前辈的气机虽然不说与他一模一样,但也有那么七八分相似,想来前辈也是林家人,我实在想不出前辈有什么理由要杀我。”
壮汉见被识破,顿时有些懊恼,倒也不在展露那凌厉的气息,反而是抱起酒坛狠狠的灌了一口,咂了下嘴有些乏味的说道:“没意思,难怪若虚他会跟你做朋友,原来都是一只小狐狸变的。”
清秋笑了笑,旋即抱拳问道:“不知前辈与若虚是什么关系?为何会在此地找到晚辈,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壮汉摆摆手,有些无奈:“我叫林远负,倒也不是什么其他关系,不过是他哥哥,来这里不过是那宇文太子传令要我来接你一程罢了,本来想着在暗处好好看看你小子结果你小子居然碰到这档子事,我也只好出来了。”
清秋了然,认真的对着林远负抱拳说道:“多谢林大哥。”
摆摆手,林远负示意无妨,但很快一脸正色,“待着雨停了,便与我快些前往那章台吧,那妇人虽然受伤颇重,但我也未能杀她,早些去那章台,也省的夜长梦多。”
清秋点点头,看了一眼屋外的马车,刚刚打斗已经让那马车毁的不成样子。这让他很是心疼,这得要多少银子?
沉默片刻,不再去管那已经被毁坏的马车,侧过头看向身后,“杜威,待回雨停了你就从那两匹马中挑一匹,先回金陵吧。”
“公子?”杜威有些担忧。
“无事的,接下来有林大哥的庇护到不需要在有什么人会在路上动手,倒是你,刚刚你也看到了,就算如果再碰到这种事,我也未必护得住你,倒不如让你早些回金陵。”
杜威有些沉默,但他也不是傻子,就像此次遇到这种事他也真的帮不上什么忙,自己也未曾习武,不过是东宫一名养马的小马政,今天也是十分凶险,若是以后在遇到什么灾祸。
轻叹一声,如果再遇到什么劳什子刺客,不说他不好向宇文太子交代,他真的不希望这个极好的公子再在路上出什么事。
点点头,“既然公子已经决定,那杜威待会便先行离去了,祝公子一路平安。”
清秋点点头,一行三人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屋外渐渐稀薄的雨丝。
待到这场因林远负与那冒充酒肆老板娘的妇人争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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