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谁能极之?
冯翼惟象,何以识之?
明明暗暗,惟时何为?
阴阳三合,何本何化?
圜则九重,孰营度之?
惟兹何功,孰初作之?
斡维焉系,天极焉加?…”
清秋细细的读着上面的每一个字,他突然觉得眼前出现人一个相貌俊逸,玉树临风的文人身影,腰间携着一柄长剑,虽然看不清容貌,但却是那么的气质高贵。
文人眼中又是那样的沉郁凄美,他看着那暮霭沉沉的天空,按住腰剑长剑不甘的问着这茫茫苍天,问着苍天的不公,问着自己的怀才不遇,问着天下茫茫众生的何去何从。
将文卷缓缓合上,清秋轻轻抹了下眼角,这方文卷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影响了他的心境,这写下这篇文章的文人该是怎样一个人啊?
将心中的起伏平复,清秋拔出了匣中长剑,只见那寒光黯黯的剑身上雕刻着两个苍劲的铭文——天问。
感受着长剑上流转的剑气,体内气机流转,那丝丝剑气竟随着清秋手上的经脉缓缓向他以内流去,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剑气入体好似漂泊多年的游子找到了昔年的故乡,很快就在清秋惊奇的目光下融入了他的经脉之中。
不待清秋多想,身后响起一阵脚步打断了少年的思绪,清秋将手中天问放回匣中。
转过身,就看见女子又不知从何处捧来了十余卷文卷将他们缓缓的放在了文案上,眨巴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清秋。
少年看着眼前这绝美的女子,会心的笑了起来。
……
林远负艰难的在辞山中走着,身后跟着的是一匹跛了脚的战马。
突然,林远负停了下来,几日的颠肺让他体内的气机愈发的稀少,他本就是炼体入道这几日饿下来让他愈发的消瘦。
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弄人,这偌大的辞山竟然连飞禽走兽的影子都未曾见着。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林远负两眼冒着绿光看向了身后。
战马看着前方的林远负也停了下来,一人一马就这样死死的盯着对方,看着眼前满是肥膘的战马,林远负体内不多的气机开始缓缓运转。
只听砰的一声响起,紧接着战马发出一阵惊颤长鸣。
林远负呆呆的立在原地,只见他的瞳孔中,那匹跛了一跳腿的战马竟然生龙活虎的蹦了起来,稀溜溜的叫着向着远方跑去。
跑了一阵,战马感觉到身后那只饿鬼没有追上来,也就停了下来稀溜溜的叫了一声,又像个没事马一样开始低头吃着嫩草,林远负抬头呆呆看了看天空,没来由的觉得这天空是格外的灰暗。
辞山中他已经寻了好一段时日,除了这匹战马,他连清秋和那守业观道士的影子都没能找着。
期间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放弃,但飞书传信,得到的确是宇文涵和自家亲弟弟咬牙切齿的一句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哀叹了一声,林远负看着不远处吃的正带劲的战马咬了咬牙,扭头向着辞山深处再次走了进去,不过与之前不同都是,他的口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绿油油的嫩草。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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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一来,梦阳真的很谢谢大家,大汉农夫,毕竟我辣么帅(咳咳咳,我也不差),月下追梦,江湖一游子,天上明是天上月,顾念曦,托布拉托布布奇,手残无双……每一个人,每一个评论都给了我莫大的动力。
每当看到这一张张票,一条条评论,瘫在床上的我便能生出一股豪气,将这本书再次写下去。
真的很谢谢大家,呼,害,没什么好说的啦,端午节到了,emmmm,祝格外看官大大端午安康~(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