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这个喜欢穿绿色衣裙的少女捂嘴轻笑,“还蛮好看的。”
看到这一幕,斜依在窗栏上陆安皓摇头轻笑,自家这师妹打小便古灵精怪,以往在这云台山上可没少捉弄他这个师兄,不过老阁主却格外喜欢这个小丫头,哪怕是差点一把火烧了他那满头白发也是笑眯眯的不去责怪,反倒是对自己。
扯了扯嘴角,陆安皓摸了摸胸膛的肋骨,前些天偷偷摸摸的去那偏房偷酒喝的时候,这个早已经踏入朝暮境的剑客就被那剑阁老阁主硬生生的赏了一剑,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
跳下窗台,陆安皓头疼的看向这位小祖宗,“好了,王师妹,就别打扰师弟休息了。”
王臻撇了撇嘴,但还是放过了这满头鲜花的少年,不过很快又有些神情黯然,“师兄,温师叔真的没了吗?”
看着面前这少女泫然欲泣的模样,陆安皓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自己何尝不难受呢?
要知道,这云台山上历代都只会有两名弟子,一人留守山门保这剑阁传承不断,一人仗剑下山游历这浩荡天下。
当年温师叔还在,那时候小师妹还没上山,每次师父要打自己的时候都会有一袭麻衣稳稳的挡在自己面前。
虽然常年有着不少剑客来这山上洗剑池求剑,不过定居在这山上的就这么寥寥三人,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缠着这温师叔给他讲讲山下的故事,听听那精彩的江湖。
点了点头,陆安皓只是无言的揉着小师妹的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倒是这最喜欢绿衣的王臻很是愤慨,别过头,一把打掉那一直揉着自己脑袋的大手向着门外跑去,带着一丝哭腔狠狠的说道:“等我成了剑仙,一定要去那北燕砍下那什么皇帝的狗头,让他还我温师叔。”
有些黯然的叹了口气,远远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叮叮当当的打砸声,不用去看就知道是那小师妹弄出来的动静,摇了摇头,陆安皓径直向着外面走了出去,但他不知道的是身后那满头野花的少年已经泪流满面。
清秋安静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将一旁的剑匣抱入怀中,轻轻的抚摸着早已经和剑匣融为一体的玉佩,这是他师父送给他的,看着匣上的那两行小字,这个哪怕被土匪头子硬生生打得吐血都没有哭的少年,这一次却如同姊姊刚刚死去时那般再也止不住眼中的泪水。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留下这句话的那个人不知道,少年一样也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当年是那个喜欢穿着一身麻衣极爱喝酒的剑客将他背出了那座小山村,牵着他的手在那乱世之中飘荡到了那座小镇,手把手的教他练剑,从那时起,这个麻衣剑客就成了他唯一的亲人。
现在,这个爱喝酒的麻衣剑客,他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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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心情不好,今天会把昨天的那更补上的,最近真的莫名其妙的有些烦,烦的静不下心来,抱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