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梦舞有点懵了。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苏芳芳来找她,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就想到了告诉媒体她的英勇事迹。她怕金梦舞不同意,事先没和她说。当然,新闻中,苏芳芳的名字是化名。而她是“英雄”,被实名了。
金梦舞哭笑不得,这种感谢人的方法,恐怕也只有苏芳芳这种傻姑娘能想出来了。
她只希望看到的人少一点,不然,她可真要出大名了。
因为她英勇救人的事迹,国家队的领导在开会的时候,当着所有队员的面儿表扬了她,说她巾帼不让须眉,是当代的花木兰。
听领导在台上讲话,金梦舞突然有个想法,以后她和教练一起编排短节目的时候,可以考虑一下李玉刚老师的《花木兰》。音乐好,歌词也好,“寒窗苦读入金榜,木兰从军在远方,唯有心爱两茫茫,木兰代父守边防……”国风的歌曲,她都很喜欢,特别是李玉刚的。
几天后的中午,周思远趁着休息,约徐天麟在咖啡厅见面。
自那次朱一楠定下谁先练成3A,谁继续和金梦舞做搭档的规矩后,他们就没单独在一起过。哪怕一起吃个饭也没有。
对于周思远的邀约,徐天麟深感意外,带着几分好奇,他在约定时间到了咖啡厅。
在靠窗的位置,他看到周思远。
他走向他,他起身在原地等他。短短几米的距离,徐天麟走出了一个世纪的感觉。
他和他之前的友谊,仿若隔世。
“天麟,你想喝点什么?”待徐天麟坐下后,周思远问。
“一杯黑咖啡吧。”徐天麟道。
周思远叫来服务生,帮他点了咖啡。
“你找我有事儿?”看周思远低着头不敢看他,徐天麟先问道。
“天麟,有件事儿,我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不敢和你说……”周思远缓缓抬头,目光与徐天麟的交汇的刹那,他的话微微停顿。
徐天麟只用探寻的眼神看着他,不搭话。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鼓足勇气后接着说道:“天麟,我一时鬼迷心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选拔赛那天,你的冰鞋是我拿走的。我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见你和小舞不在,更衣室里还没有人,就有了那种无耻的想法。这些天我一直很后悔,特别是看小舞因为你不能进国家队而难过的时候,我就更后悔。天麟,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原谅,我可以找教练,告诉选拔赛那天是我偷了你的冰鞋,我也会向国家队请辞。”
周思远说话的时候,徐天麟的脸上几乎没有情绪波动,他早就知道真相,这些天已经平静了。只是,当他说到要向国家队请辞的时候,他眉头一皱,抬头看向他:“周思远,我早知道是你。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一旦说了,你就完了。到时候也许你不仅要离开国家队,职业生涯也就此结束。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天麟,我这么害你,你还处处为我想!我真不是人!”直接面对徐天麟,周思远情绪更加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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