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拉姆也不由自主的笑起,“有可能,我总是看到他在街道上逛来逛去,不停收集着新鲜事。”
“你比我还要关注他。”
“陛下,是你命令我要暗中保护他的。”
“哈哈哈。”马奥琉斯在提及儿子时显得很快乐,“你真正要做的,是保护奥纽斯的小孩不被他伤害,以他现在的剑术,哈哈哈,我真担心有一天他技痒拿起木棍把惹怒他的同龄人打一顿。”
“可能成年人也得担心,他的剑术是我教的。”伊夫拉姆也笑得很开怀,有一种幼苗初成的自豪感。
“来,伊夫拉姆,带我去安格劳斯经常听故事的地方。”
奥纽斯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充斥着故事,伊夫拉姆猜测,贤王想做的,可能仅仅是去民间酒馆喝上一大杯淡啤酒。
“还有什么比酒馆充斥着更多的故事?”
“安格劳斯要喝酒?”
“如果是淡啤酒,酒量可能不比成人差。”
“哈哈哈。”提起最宠爱的儿子时,贤王总是不吝啬最得意的笑。
两人来到酒馆,闹哄哄的人群推攘着彼此,伊夫拉姆护住贤王的手臂被压下来,马奥琉斯很享受现在的状态,所有人都没有认出他,和他难以言喻的亲和。
一个屠夫模样的人狠狠的撞到了马奥琉斯,他的淡啤酒,他的餐盘弄脏了贤王的衣服。
伊夫拉姆立马凶恶的捏住壮汉的喉咙,马奥琉斯制止了圣殿骑士的行动,笑盈盈的表示愿意为他接下来的葡萄酒和牛肉买单。
“我就喜欢这杯淡啤酒,我就喜欢这盘鹰角豆!”
伊夫拉姆面露不悦。
“那我给你的淡啤酒和鹰角豆买单,这一杯,和接下来的三杯。”
“我就喜欢刚才的那杯,刚才的那盘!那盘值1枚银币!”
圣光下的奥纽斯不是那么光亮,至少醉醺醺的人都会显露些无赖的本性。
“那怎么办?”
“就这么办!”
壮汉猛的推了一下贤王。
马奥琉斯宽阔的肩膀稍微感受到了力度“哦?”贤王对子民的这个行为感到很满意。
酒馆一下子就热闹起来,所有人围住这两人,口中爆发出山洪一样的起哄声:“决斗!决斗!决斗!”
“如果不打,这事会闹到明天!”伊夫拉姆在哄闹声中在贤王耳边大吼。“你看他的剑,别在右侧,是个左撇子!他会左手先出拳,你弯腰,打他的腹部!清楚了?”
贤王没有作答,满脸都是自信。
果然,壮汉挥出了左拳,贤王敏捷的弯腰,手肘撞击了壮汉的腹部,壮汉倒地,吐出了上一轮咽下的淡啤酒和鹰角豆。
他的三个同伴看到自己人被欺负,立即冲了上来,伊夫拉姆果断抽剑,用剑身打晕三人,护着贤王逃出酒馆。
“啊”马奥琉斯在街道上大吼,喝了一大口顺手偷走的淡啤酒,“我好久没这么痛快。”
“我可以带你常来。”
“这不可能,无论如何我都是贤王,不管我现在是多么臭名昭著。”
伊夫拉姆不敢做声,即便他真正隶属的是教皇康茂德。
“伊夫拉姆,有个问题我想问你。”
“请讲。”
“圣殿骑士最初的指责是护送朝圣者?”
“最初和最终都是,从创立之初,就没有变过。”
“关于安格劳斯想去弗雷姆朝圣,你有什么看法?”
伊夫拉姆一愣,小心斟酌着接下来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