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是站在他身后那两个男人,皮肤黝黑而又粗糙,看起就有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等到茅小虫站定,斯文的中年男人对着茅小虫微笑地点点头,茅小虫也冲着他点了点头,那人指了指桌面,茅小虫看到,桌面上摆着的就是自己的挎包,还有里面的东西,一部手机和一面黄铜罗盘。
“兄弟,贵姓啊?”中年男人先开口说道。
“有话就直说,不用绕弯子……”茅小虫不耐烦地说。
“好,”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茅小虫,抬起手,指着桌面说,“这面罗盘是一件古物,一般人不会有这样的东西,你说,你拿着这面罗盘硬闯我们的地盘,所为何事啊?!”
听此人言语,茅小虫明白了,这人对于自己来营救陈教授的事情还一无所知,于是快速思考,计上心头,就顺着那人的问话,编了一个谎话。
茅小虫冷笑了一下说:“这位先生,既然你发现了我手里的罗盘,也看出此物绝不是一般的物件儿,难道你还猜不出,你和我,本就是同道中人吗?”
听到茅小虫说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后,中年男人霍地站了起来,低声问:“你是奎爷的人?!”
奎爷是什么人,哪儿又冒出了个奎爷?!
茅小虫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个名字,但是他又不能摇头,能否从此地带着陈教授逃离,似乎这个奎爷是个关键和转折点。
“说话呀?”中年男人不耐烦地催促。
这个问题其实挺难回答的,首先,茅小虫不知道奎爷与这伙人是朋友还是敌人,其次,如果自己承认认识奎爷,那么进一步谈到奎爷的情况,茅小虫依旧还是答不上来,早晚是要露馅儿的,还不如回答得浑沦吞枣,模模糊糊,让对方自己去猜。
茅小虫笑了笑,故意笑的高深莫测,沉吟半晌才说:“有些话我能说,有些话我不能讲,各条道儿上都有规矩,既然先生你心里有猜测,你又何必多问呢?”
中年男人没想到茅小虫会这么回答自己,他的眼睛转了转,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才说:“要说我跟奎爷的交情,我们二十年前就认识了,当时我还没自立门户,奎爷的确帮了我不少忙,我也是心存感念,可是,我既然自立了门户,手下也有一帮子弟兄需要我去养活,所以,那座眀墓我下手快了一些,赶在了奎爷前头,我心里也实在过意不去,不过没什么,等手里那些瓷器出手了,我毕竟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给奎爷,你看这样可好?”
茅小虫越听越是明了,看来,这伙儿人原本跟奎爷是一起的,后来吃了独食,所以心里害怕奎爷找人来报复,结果就把自己当场了奎爷派来的眼线。
此时的情况,应该差不多就是这样子,想到这里,茅小虫心里似乎也有底了,看着奎爷的面子,这些人,大概暂时是不敢对自己下黑手的。
茅小虫一直没说话,只是听,因为说多错多,稍不留神,就会暴露,越是沉默,有的时候,才会更加令对方觉得自己深藏不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