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与杨清让一并将杨恭仁送出去,又吩咐门房落了锁。
外援气势汹汹的杨博一行人就这样退去,杨恭仁也一并退去。
江承紫蹙眉,这杨恭仁与这杨博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不是一条心?
她正疑惑,便听见有极其细微却又沉闷的声音,像是人的呼吸,又像是人在地底深处蹑手蹑脚地行走。
地底!!
江承紫一惊,再度凝神入定,追踪这声息。
这声息极其微弱沉闷,确实是从地面下发出,难怪张妈搜索了这么久也没有所获,原来贼人躲在地下,真是狡猾如狐的人呀。
弘农杨氏祖宅果然好算计!江承紫冷哼一声,朗声吩咐:“阿碧,传晴嬷嬷。”
阿碧听闻,急忙往外院跑去。
杨王氏亦带着杨如玉前来,隔了一段距离,杨王氏就问:“阿芝,听闻有贼人入了府邸偷盗,我实在不放心,便与你姐姐前来瞧瞧。”
“阿芝见过母亲,见过长姐。”江承紫顿首一拜。
“发生了何事?”杨王氏扫了扫站着的丫鬟婆子,又看了看瑟缩发抖奄奄一息的钱婆子和那白布盖着的尸体。
“回禀阿娘,是钱婆子与外人勾结,里应外合,偷盗钱财,不料被张妈发现,贼子们负隅顽抗,张妈等人合伙击杀了一人,擒拿下了钱婆子,所盗之物都在这里。”江承紫三言两语将事情经过讲了一下,又指了指一块干净的白布上堆放的玉器、青铜器。
“当真丧心病狂。”杨王氏冷声喝道,随后又问张妈在何处。
“因还有贼人走脱,张妈正带人全力缉拿。”江承紫回答。
“还有漏网之鱼?”杨王氏惊讶地问。
江承紫轻笑,道“有那么几条漏网之鱼,想必不一会儿就会搜出来,母亲不必放在心上。倒是你,这么晚,却还没睡下。”
“你长姐今年就要出嫁,先前因你身子不好,我留了她一人在祖宅,未曾尽到母亲的义务。如今,才团聚一年,却又要嫁作他人妇。我这心里上上下下的不舒服,便失了眠。”杨王氏叹息一声,伸手怜惜地抚了抚杨如玉的脸。
“妹妹,我也想与母亲说话,晚饭后就去拜访了母亲,本准备在母亲那边歇息,却不料这院里闹起来了。”杨如玉也朗声说。
江承紫点头,说:“我这里离藏书阁与藏宝阁比较近,且我是个没有收拾的人,首饰盒子啥的随手就扔在一旁了。想必这钱婆子认为我这里比较好偷吧。”
“这钱婆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来入了长安,我六房的丫鬟婆子都得彻查。若有心怀叵测者,轻者交由官府处理,重者便乱棍打死就是。”杨如玉声音依旧脆脆的。
“这是自然。”江承紫回答。
杨王氏抬头看着天空,说:“这夜,怕注定不宁静呀。”
“母亲莫要担心。”江承紫安慰,随后命人给杨如玉与杨王氏。
阿碧则是匆匆而来,是跪地之后说:“回禀姑娘,晴嬷嬷片刻就到。”
阿碧一句话说话,晴嬷嬷就快步前来,可见并非普通的仆从。当年,她一直是自家姑娘的陪嫁,身份也是三等的粗使丫鬟,其实实际上,她应该是她家姑娘的暗卫之一,平素给予的就是默默的支持。
晴嬷嬷没有打算隐瞒她,所以脚步、身法都快出晴嬷嬷身怀绝技。
“婢子见过九姑娘,不知九姑娘找婢子所为何事?”晴嬷嬷站定。
“晴嬷嬷,你在这府邸多少年了?”江承紫开门见山地问。
晴嬷嬷一愣,也是如实回答:“我亦记不清多少年了。”
“这没关系,我只是随口一问。”江承紫微笑,亲自扶了屈膝的晴嬷嬷站起来。
“但姑娘深夜召婢子来,恐怕不是随口问一句就了事的吧?”晴嬷嬷也是不卑不亢。
“确实。”江承紫指了指地上是尸体以及那奄奄一息的钱婆子,又与那晴嬷嬷说了一番。
“原是如此。这种胆敢夜闯家宅,本就该格杀勿论。”晴嬷嬷说。
江承紫轻笑,一声道:“晴嬷嬷好手段。”
“九姑娘过誉了,不知姑娘找婢子所为何事。”晴嬷嬷依旧不卑不亢的语气。
江承紫施施然倒了一杯茶,放在唇边闻一闻,等热水彻底激发出茶叶的香味,江承紫才说:“我素问每个大家族都会预留各种暗道,不知晴嬷嬷对这祖宅暗道之事知晓多少?”
“这,姑娘,你还是问问别人吧。我毕竟只是个粗使的婆子,数十年也不懂旁的事。”晴嬷嬷拒绝回答。
江承紫瞧了瞧她,并没有多话。她选择了她认为对的选择,毕竟自己没有说过要带她去长安。
杨王氏却是在此时执起江承紫的手,笑道:“阿芝,你又调皮。这弘农杨氏的结构图岂能随便一人就能看的。”
“是呢。我糊涂了。”江承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杨王氏又是轻轻一笑,说:“阿芝若只是要瞧这六房的构造图,我六房就有。”
“呀,母亲,可否借给阿芝一瞧?”江承紫高兴地问。
江承紫施施然倒了一杯茶,放在唇边闻一闻,等热水彻底激发出茶叶的香味,江承紫才说:“我素问每个大家族都会预留各种暗道,不知晴嬷嬷对这祖宅暗道之事知晓多少?”
“这,姑娘,你还是问问别人吧。我毕竟只是个粗使的婆子,数十年也不懂旁的事。”晴嬷嬷拒绝回答。
江承紫瞧了瞧她,并没有多话。她选择了她认为对的选择,毕竟自己没有说过要带她去长安。
杨王氏却是在此时执起江承紫的手,笑道:“阿芝,你又调皮。这弘农杨氏的结构图岂能随便一人就能看的。”
“是呢。我糊涂了。”江承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杨王氏又是轻轻一笑,说:“阿芝若只是要瞧这六房的构造图,我六房就有。”
“呀,母亲,可否借给阿芝一瞧?”江承紫高兴地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