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有啥好问的,是你不懂才会大惊小怪离家出走。”江承紫说着,很鄙夷地扫了云歌一眼。
“啥?我有啥不懂的?你可是没瞧见,蜀王那样子,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像是要吃人一样。”云歌很是夸张地说。
“他杀的些明显是别人安插在蜀王府的眼线杀掉。他杀的都是该杀的人。他懒得在逐一去想别的方法处理,径直用了我这由头,简单粗暴地处理了。”江承紫向云歌解释。
云歌沉默了一会儿,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别说,被杀的那些还真是有这样问题的。唉,真是惭愧。我还一直以为我是跟公子一起长大的,是公子的知己呢。真是知公子者,非得是阿芝也。”
“你家公子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江承紫说。
云歌也颇为赞同地点点头,随后“嘿嘿”笑了两声。那笑声听起来很是傻呆呆。
“这又是跟谁学的?”江承紫笑着问。
“秦三公子的仆从。”云歌回答。
“秦三公子知道你能说话吗?”江承紫又问。
云歌摇着头,然后在屋内飞一圈,抱怨江承紫这屋内居然没有别的吃的了,强烈要求马上要吃鱼。江承紫便施施然起身,走到门外吩咐冬梅去蒸鱼。
吩咐完冬梅后,江承紫返回来看见云歌蹲在垫子上,像是人在坐着似的,她便想起白凤来,心里便越发疑惑:梦境里的昆仑,到底是真实的经历,还是自己的梦?
她很想找白凤来证实一番,所经历的昆仑之旅其实不是一个梦。于是,她倚着门框,缓缓地说:“云歌,我想求你帮我办件事。。”
“啥事?”云歌抬头问,随后又抱怨,“我就不该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来看你,来看你,就准没好事。”
“你别抱怨,一小袋子珍珠作报酬,如何?”江承紫笑着说,这可是一只超级喜欢珠宝的鸟。
云歌很警惕,问:“你让我办事,居然都给报酬了,这事是不是很危险?”
江承紫摇摇头,径直说:“不危险。我只是想请你帮我将白凤带来。”
“不要,苍炎会杀了我的。”云歌摇头摇得更拨浪鼓似的,一边摇一边说,“阿芝,真不骗你,那只老鹰的脾气很不好。”
江承紫一愣,随即想到苍炎应该是很懂人类法则的,因此,它一直在竭力隐藏着白凤。而她这个提议是会害了白凤,苍炎肯定不会答应,甚至还会对云歌大打出手,更有可能,召集部下把云歌杀了。而且,白凤来到自己这里,确实很危险。
再者,自己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找白凤,不是非得它来这一趟的。只需要
“嗯,这件事确实是我欠妥,你不要去做,你只须去帮我瞧瞧白凤可还好。若它提出来我这里,你就对它说,不要来,等我空了去看它。”江承紫对云歌说。
“就这么简单?”刚还在打滚数落江承紫残忍,将它往火坑里推的云歌一下子停止打滚,很不相信地问。
“嗯,就这样简单。”江承紫对它轻轻笑了笑。
“那你等着,我明日一早就启程,报酬可不能反悔啊!”云歌强调了一遍,又将果盘里的一串葡桃吃了,这才说要去外面等着冬梅蒸鱼,吃完鱼后,就去养精蓄锐,明日好启程。
江承紫也不再理会它,任由它自行来去。
这一夜,夜色凉如水,不冷不热,正是长安最美好的时节。然而,江承紫的心里却有隐隐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