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成书,项敖之子竟然在大年初一清晨降世。
“君候、君候,夫人生了,夫人生了!”
就在项敖与一种文臣武将在外焦急等候之时,房内传来接生产婆惊喜的打呼声!
原本项敖已是紧张得全身是汗,听着房屋之内传来蔡琰不听呼喊的惨叫声,项敖内心都纠缠作一团。突闻产婆传来的呼声,紧张的项敖突然身心一松,险些倒下地去。
“主公!”戏忠上前扶起项敖略带调侃道:“主公怎的?天冷了?”项敖白眼看了一眼戏忠,强自稳定自己心神。胡昭同样走过来,狠狠的瞪了眼戏忠,对项敖说道:“恭喜主公!”
项敖此时已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有些激动的点着头。
“君候、君候,夫人生了个小君候,是小君候!”产婆在众人的期盼之下终于打开门来,对着众人大喊着。
项敖见房门打开,显得极为小心翼翼的问道:“产婆,吾夫人可好?”
“君候安心,母子平安!”产婆望着项敖更是喜欢,不曾想项敖第一句询问的竟是关心夫人是否安全。产婆在北域之地数年自来接生不知凡几,从来都是关心产下孩童是男是女。而面前的冠军侯竟然关心自家内人是否安全,着实让人惊讶。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项敖略显忐忑的搓着双手:“那此时口否进房看看吾夫人?”
“呵呵!”产品见项敖如此表情忍不住呵呵轻笑道:“君候自然可以进入!”
项敖闻言,不再多说,飞一般冲进产房,并未理会产婆手中的孩童,俯身来到蔡琰身旁。
“琰儿可好?”项敖抓起蔡琰柔荑般的素手担心问道。此时蔡琰也无力气回答,只是浅笑的摇了摇头,表示无恙。
“辛苦琰儿!”项敖闻言方才放下心中担忧,为蔡琰轻轻擦去额头汗珠,站起身来道:“琰儿且休息,吾看看吾儿如何?”
蔡琰欣慰的点点头,仍未说话。
项敖生疏的从产婆手中接过只有项敖巴掌大的新生儿,心中感动万分。刚出生的孩童并未睁开眼睛,满脸也是褶子,更无太过明显的头发。项敖一阵愕然,脑海之中完全如同千万马屁奔腾而过,心中暗呼:此乃吾儿?此乃吾儿???
“君候,初生孩童皆是如此,过些时日便能瞧见模样!”刚抱着小君候的产品见项敖表情,便知项敖不知此乃为何,便上前解释。
“哦哦哦!”项敖尴尬的答应几声,便将小君候交回产婆手中。心中暗道:逗不能逗,又看不清模样,初生孩童确实奇怪。若是让产婆怀中得知其父是如此想法,定会怀疑自己是否项敖亲生。
屋外一众人不知产房之中是何情况,又不方便进入,只得在房外暗自焦急!
“孔明啊,不知小君候是何模样,忠活二十多载还不知新生孩童是何模样呢!”
“好奇作甚,只要得知夫人、世子安全即可,志才想甚多作何!”胡昭有些恼怒的看着戏忠轻声喝道。其实胡昭也是新奇不已,不过脾性使然,胡昭不好表现出来而已。但相处甚久的戏忠又如何看不出来。
“孔明平日义正言辞,为何今日如此不老实?”戏忠戏谑的望着胡昭直接问道。
“咳咳咳...”胡昭闻言,尴尬的干咳几声,摸着自己的鼻头不再言语。
翌日,项敖昭告北域,为庆贺世子出生,整个北域入籍百姓免人头税一年。恰逢春节之时,北域百姓得知消息之后,欢呼喝彩。不仅是对项敖见面赋税高兴,更是对项敖生下的乃是男孩而高兴。话说回来,北域百姓一年人头赋税又能有多少,只要稍有盈余的普通家庭都未曾放在眼里。
“主公,若是减免一年的人头税,上供朝廷的赋税可得由将军府支出,如此恐怕...”
“孔明不必担心,吾知其中利害。”项敖摆手制止胡昭道:“孔明也应明白,吾北域税赋其实七成来自行商税收,何况还有如此之多官方租赁之地,无妨!”
胡昭想想也是,如此一来实施项敖政令或许还能为方才出生的世子攒些民心。
“还有便是开年之后范夫人城重建迁徙百姓之事,匆忙之中移居过去的数千百姓根本不能解决范夫人城问题。”
“主公,迁移确实难办,范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