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方才所言,并非董卓叮嘱。
只是李儒在发现吕布听闻董卓大名之后,脸色些许不自然,便以退为进,在吕布心中先买下伏笔再论。如此人杰,即便再过喜欢宝马,若是已此要挟,只恐怕适得其反。
“将军大名,儒如雷贯耳!”李儒神色淡然,漫不经心的一记马屁而去,接着些许感叹道:“昔日鲜卑侵扰吾大汉北疆,先帝早就不满。若是先帝得知当时有吕将军在五原,将军此时应早已侯爵加身矣!只是奈何宦官蒙蔽,外戚何氏干政,让将军蒙尘。”
说罢,李儒再次作揖深拜道:“儒代陛下及太师谢过将军往日劳苦!”吕布闻言,心中些许感动,不曾想自己昔日在五原作为竟然能够落入朝中眼中。
“天不亡大汉也!”李儒感叹一声道:“宦官终除,外戚伏首。太师抱拳拳之心,入京勤王,解救陛下与苦难。只是...哎...“
“仪郎有何难处,直言无妨!”吕布见状,并未多想的追问道。
“奈何太师出身并不显贵,朝中大臣、天下士人皆不服太师辅佐陛下,无奈之下,太师才用些许狠厉手段,期望能够将意图霍乱朝廷之辈镇压伏法!”李儒脸色极是悲戚的说着:“太师以振兴大汉为己任,不愿皇权再次旁落,只得忍耐天下士人的唾骂,尽心辅佐陛下。太师兵权在握,却无可统领之人,若是天下贼子反陛下,太师当如何自处啊!”
李儒些许哭像,似乎与董卓作对的皆是大恶之人,只有董卓才是忠于朝廷,忠于陛下。吕布闻言,心中突地一片茫然。
本就打算投效董卓,辅佐陛下。之后却因种种言论打算放弃,如今又听闻李儒如此言论,吕布已分不清真假。
“太师yin乱后宫之事又如何解释?”张辽见吕布表情,当然知晓吕布所想,便出言些许为难李儒道。
“yin乱?!”李儒一声惊呼,突然转身向南,双腿弯曲,匍匐跪下道:“先帝啊,陛下啊!太师如此忠心,竟被天下士人此般侮辱,何苦来哉,何苦来哉?”
张辽见状,神情一愣,一脸懵逼。到底是真是假?李儒身后的李肃更是无语,自己竟然信了!
“将军!”李儒起身,转身对吕布再拜,极为郑重道:“太师是担忧陛下如同先帝一般,被奸人蒙蔽,才时常进入后宫巡视。更是作出奸妄姿态,意图让后宫中人惧怕,让其不敢于宫外狼子野心之人合谋而已!将军切莫听信谣言才是!“
“果真如此?”
“儒以士人人格作保!”李儒脸色虔诚无比说道,不过心中却是想着:吾李儒又非世家之人,何来士人人格一说,嘿嘿!吕布闻言,深思了起来。若是如此,投效董卓仍是首选。
“天下之大,对汉朝忠心之人更是不少。太师为何不谏言陛下,广纳贤才,唯独找到吾等将军?”张辽仍是不太放心,提出心中疑问。
“将军昔日值守边疆,毫无怨言。又非世家之人,定然不会迂腐顾忌太多。”李儒神色恳切说道:“况且将军勇武不凡,天下无双
,得将军一人,可挡千军万马。太师为何要低身下气求得固执士人入朝,恶自己心思?况且士人皆以为太师欺凌陛下,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怎会原来入朝帮助太师辅佐陛下?”
张辽闻言,不自觉的点头,似乎觉得李儒所言极为有理。而一旁的吕布见得张辽姿态,心中慢慢放下对董卓的成见。
“洛阳十万余大军,如今都是太师一人亲自掌管,平日里又要协助陛下处理政务,着实劳累。还请将军念及如今百姓困难,入朝帮助太师些许!”李儒见董卓放下防备,便躬身深拜,恳切的向吕布请求。
吕布见状,快步上前扶起李儒,显得极为为难道:“并非布不愿,只是如今布事于执金吾,怎可随意离去?况且执金吾丁原对布更是推心置腹,信任有加,布不可不义也!”
“信任有加?推心置腹?”李儒一脸不可置信道:“将军何以见得?将军乃是草原之狼,战场雄主,丁原若是信任,为何让将军职主薄,处理文书?”
“旁观者清,以儒看来,丁原乃是忌惮将军才能才是!”
“李仪郎!”见李儒如此直言不讳,吕布甩开仍扶着的李儒双手,些许恼怒喝道。
“将军切莫恼怒,儒所言定然是有依据!”李儒也未生气,淡定说道:“儒虽是一届儒生,但也知不论何人,不论是何技艺,皆有熟能生巧,不进则退之理。将军才华在战场,在军阵。丁原却将将军放置在主薄一职,时日尚短或许见不到端倪。但若将军长久不领兵,待将军已习惯如今生活,日后还能领兵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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