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疯了!黑山军也跟着疯了!
初平一月刚过,二月初一,张燕率领黑山军下山,朝着周边各县发起猛烈攻击。张燕举大军两万,向上党潞县、壶口关发起猛攻。让项敖及其麾下将士一阵愕然。
“奶奶个熊!”李竹一边骂着一边大步跨入壶口关暂设的营帐,取下头顶的铁胄狠狠的砸在放置着舆图的桌上不爽的说道:“主公,匹夫张燕果然疯了,竟然学主公一般,已经一天夜未曾停歇的对壶口关猛攻,毫不顾忌代价几何!”
项敖无语的敲了眼李竹,问道:“可有探清黑山军为何如此精锐?”
在项敖想来,即便黑山军在太行山脉附近搜刮多少财富,也不足以支撑张燕如此奢侈的打造甲胄,武装士卒。项敖可是数的清楚,五千之上的精锐,定然没有少。别说黑山张燕,即便如此富足的北域,项敖也是将腰间裤带紧了又紧,其余财政缩了又缩,花费数年的积蓄才囤积出八百陷阵,三千义从,五千羽杀。其余精锐道让人发指的甲胄还是昔日汉灵帝刘宏赠与的。
谈及正事,李竹赶紧抱拳,郑重道:“禀主公!已查明,并非黑山军,而是昔日的上党太守张扬的五千精锐苟同黑山攻吾上党!”
“俺就知道是那厮!”典韦在旁突然猛地锤向帐篷间的立柱,狠厉着脸道:“当初联军相会,那厮竟然当中不知廉耻的如同家犬一般舔袁绍屁股!”
瞧着瑟瑟发抖的军帐,项敖转头黑着脸狠狠的瞪着典韦。典韦见状,赶紧收回拳头,肃穆站立。
“咳咳!”戏忠憋着笑,狠声轻咳两声极为正色说道:“典韦将军话语虽然粗鄙了些,不过却是说得实在!”
项敖同样狠瞪了戏忠一眼,淡淡说道:“那不知志才可有计策打退张扬?”
因果来的太快,张燕才发起攻击一天,北域军暂时也无太多情报,哪有计策可言。戏忠幽怨的看了眼典韦,苦笑道:“主公,忠愚钝,暂无计策。”
“哼!”项敖冷哼一声,再次瞪了二人一眼道:“张扬此人虽无德行,但也是能征善战之辈。再加上攻打潞县的八千黑山,和不得不防备的上艾。上党守卫暂且还能游刃有余。”
“但此时正值初春,乃是百姓播种之时,若是让黑山如此一直骚扰下去,恐怕也会让上党百姓难过。”项敖脸色深沉,甚至些许不安,项敖可不会以为张燕真的发疯了。
“报!”
就在众人面色担忧,低头沉思之时,帐外传来了斥候的长喝。
“主公,河内赵云将军八百里急报!”
嗯?!项敖微愣,脸色更是不好的接过斥候手中急报,打开看来。
看着自家主公越发难看,戏忠暗呼不妙,赶紧问道:“主公,难道河内出了问题?”
“张燕不仅出兵上党,同时发兵五万向河内荡阴、朝歌、共县三县发起突袭。”项敖狠着脸继续说道:“昔日河内太守王匡也在其中,更有三千泰山精兵!”
“欺人太甚!”李进一声怒喝,上前抱拳道:“主公,末将请命,前往河内驰援子龙将军!”
“进先不必着急!”项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对着自己身后的典韦道:“阿韦即刻命人传讯子龙,不必在乎城池得势,暂且放弃清水东岸,只需尽量将百姓西撤便可!”
“主公三思,清水以东几乎已是半个河内郡,如此丢失,岂不可惜!”
项敖摇摇头,思讨片刻道:“河内东北之地本就大多被黑山肆虐,别说恢复民生,即便百姓恐怕剩得也是不多。既然黑山想要,便留给他们得了。”
“清水以西才是河内如今最为重要之地,待河内境内大多百姓安顿好之后,在设法重黑山手中夺回领地便可!”见戏忠些许恍然的点头,项敖接着道:“吾当初留给子龙的万余兵马,以子龙才能防守游刃有余!只是要特别注意王匡,不知时候还有还未显露的阴谋!”
“倒是上党防务,吾暂时也是无法,还得志才多多思虑才是!”项敖说罢,拍了拍戏忠的肩膀,面色郑重。
“主公放心,忠定竭尽全力!”戏忠作揖郑重道。
项敖等人在壶口关营地中商议着,壶口关外的张扬嚣张的骂着阵。
“无耻项敖,尔等抢占奔本太守领地,欺本太守百姓,速速出来受死!”张扬面庞喷张,两颊发红吼道:“无胆小儿,出来受死!”
“无胆小儿,出来受死!”壶口关万,万余兵马在张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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